“请你现在和我保持一米距离。”她的脸差点崩了。
夏绘晓:我严重怀疑两面宿傩知道自己长得帅。
而且诹访部顺一我恨你!为什么你的声音这么涩!
“血。”两面宿傩看着夏绘晓白净的脖颈,上次进食留下的痕迹早就让他在夏绘晓的软磨硬泡下用反转术式消了个干净。
夏绘晓马上惊恐地望向他,被咬的感觉和小说漫画里说得完全不同,她本身就很怕疼,上次险些没把她疼死。
“哥们,我寻思我也妹求你做啥事啊。”夏绘晓欲哭无泪。
“这次的交易换来的机会,你可以留着下次用。”两面宿傩如看傻子般说道。
她沉默了一瞬:“……我想要什么都行吗?”
两面宿傩噙着嘲讽的笑:“做梦也该有个限度,小鬼。”
夏绘晓盯着地面,把一些光是听着就会被两面宿傩切片的想法抹掉:“那我现在用了吧,有危险的时候护住我,不要拿压迫感来吓我。”
没办法,两面宿傩还是太危险了,不然像之前一样没收住,又把她吓哭了怎么办?
“嗯,”他淡淡道,“既然如此,那需要再加一个筹码,每月至少让我进食两次。”
束缚迟早会松动,陪这个小鬼再玩一会倒也不是不行。
束缚解开的那一刻,他就把她杀了。
“不会像上次那样这么痛吧……?”她犹豫道。
两面宿傩用食指勾住她的发丝,一圈一圈地绕着,或许是太阳过分好的原因,夏绘晓仿佛看到了一丝……猫的影子?
他慵懒道:“早适应疼痛自有早的好处。”
“你不会还以为,之后的日子能普通吧?”两面宿傩冷笑道,语气里是如血海深冰般扭曲而刺骨的恶意,“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今天被咒术师偷袭的事情。”
夏绘晓思索了一番,最终还是同意了。这样一来起码不用担心被别人偷袭,忍忍痛什么的还是有好处的嘛,反正两面宿傩有反转术式,也不用担心留下奇怪的痕迹。
已经是正午了,窗外的蝉伏在树上,靠着树叶的荫蔽避暑,只是那叶片摇摇晃晃,总有几个时刻盖不住灼人的强光。
清凉的空调房里,两面宿傩忽地感到渴意。
夏绘晓整个人被两面宿傩按在床上,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别动。”两面宿傩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头埋在她的颈侧,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两面宿傩的体温好像总比普通人要高上一点,但不会影响身体健康。
肌肤相触带来热意,夏绘晓的背后渗出一层薄汗。
她闭上眼,准备接受疼痛。
尖齿触到脖颈的那一刻,夏绘晓的身体一僵。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紧紧地缠住她,绞紧了她的呼吸,被禁锢的无力感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都是虫子的日子,就连身体也在颤抖。
蟋蟀,蚂蚱,蚯蚓。
在跳。
在爬。
在蠕动。
好恶心。
仿佛有虫子在身上爬。
“啧,”两面宿傩抬起头,看着微微发抖的少女,“夏绘晓,睁眼。”
两面宿傩微眯起眼。上次他进食夏绘晓也是这样,只不过当初并没有多在意。
真是不爽啊。两面宿傩没由来地升起一丝烦躁。
“就这点本事吗?想要作为我的追随者,还远远不够格。”
少女闻言,睁开棕黄双瞳,看着压在身前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睛,那片无垠的赤色血海有她的身影。
“……你继续。”她把脸别到一边。
两面宿傩俯下身子,夏绘晓的身体又不自觉地僵硬起来,但是比起刚才,已经放松了不少。
这是个迟早要克服的问题。
她在努力。
“这才像话,”两面宿傩勾起嘴角,“加把劲加把劲,在你彻底平静下之前,我不会进食。”
温热的吐息喷薄在颈侧,从软翘粉发传来的味道是她给两面宿傩挑的洗发水的淡淡香味。乍一看,在两面宿傩身下的少女仿佛正被猛兽捕食的羔羊。
“咿!”
湿润的、又有些粗糙的舌面轻轻舔过脖子,夏绘晓被吓得一颤,脸如天边的火烧云般,愈发旺了起来。
“别、别舔!”
尖利的犬齿不时划过皮肤,却只停留在将其磨红的程度,不断提醒着少女此时的处境,两面宿傩确实遵循了他的诺言,未进行下一步,可光是这餐前训练,就足以让她心乱了。
两面宿傩是狗吗?他到底知不知道这种事情到底有多奇怪啊!
在两面宿傩这番折腾下,夏绘晓的身体竟放松下来,也没心思去想以前的事了,脑子里的杂七杂八想法如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