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的笃定气场就让我觉得不爽。
好想打他的脸。
洞口后面的甬道短短一截,走出甬道后就来到一处熟悉的断崖之上,往前一步是万丈深渊,寒风凛凛,对面是与这边相差无几的悬崖,用两条铁索相连,却不像上次是用莲花钩固定在火把凹槽上的,两边的锁头牢牢钉在墙里,上面还飘着陈旧的锈花。
我低头一看,脚底下有个石台,地面刻着一副巨大的九宫八卦图,本是用朱砂细细填进线槽绘制出的,因着年岁久远,颜色挥发,只剩浅浅的一层淡红色。
再往一旁看去,石台两侧,各有一尊小小的麒麟火槽,两截卷曲的红烛融化其上,流淌的烛腊像滴滴血泪,几乎溢满槽坑。
小哥和瞎子见状就同时一跃而下,走到两头的麒麟火槽边上,对视一眼,继而默契地吹燃火折子,点燃已烧到一半的蜡烛。
“这什么蜡烛质量这么好,几百年还能用?”刘丧就道。
“不,这不是几百年前的蜡烛,年份最多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胖子意外的正经。
天真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眼睛毒,上面刻着1986年生产,还描了金粉,小哥一点就金光闪闪的。”
“……我到底在希望你能说出什么。”
光是听声音就能听得出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