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两位……大哥,别……别吵了……,快……抢救……我……
抢救……我……我呀……
拜托……看……这里……这里……
发现根本没人理他,脆弱的神经再次崩溃。
呜~~呜~~~
最终以离王躺平处为中心,还是用布围起了一顶小帐篷。
纱芊碧远远瞥见,脑海中电视剧的场景,与现实忽然重合。
你们这是要当街生孩子吗?
转念一想,离王的“玉体”的确不适宜暴露。
主要是伤情太惨烈,害怕吓到小孩。
喋喋不休的聒噪声,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侍卫长唾沫飞溅,表情异常愤怒:“休要装作充耳不闻,分明是你们故意射伤王爷,离州军绝不答应!”
说话间,就要指挥身后的士卒群起骚动,为王爷讨还公道。
眼见事态无法控制,卓吾宭和端王也开始拔剑,纱芊碧只好决定放大招。
她立即对着侍卫长大喊:“胡说,分明是你谋害王爷!”
这一声女子尖利的怒斥,掺杂在众多嘶吼声中分外清脆,落入绝大多数人的耳中。
不少人停止了动作!
我没听错吧?
皇后娘娘刚才说什么?
侍卫长谋害王爷?
她是不是疯了,还是乱了阵脚,在信口说胡话?
前军司马性格沉稳,做事讲究稳妥,劝阻众人道:“且听听她要说什么。”
大家放下武器,一齐朝对峙的二人望来。
“我~?” 侍卫长懵了,指着自己鼻子问,“我谋害王爷?”
他忍不住想笑。
你就算要陷害,也找个靠谱点的背锅侠。
污蔑我,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里有谁会信?除非脑袋进水了!
“没错,就是你!”纱芊碧说的斩钉截铁。
“皆因你公然藏匿朝廷钦犯,才造成眼下极其恶劣的后果,令离王殿下遭受巨大的伤残。”
“朝廷钦犯?”侍卫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谁呀?”
“马!”
纱芊碧回答的铿锵有力。
此言一出,顿时惊掉一地下巴。
包括娘娘身后的端王和卓吾宭,也都险些站立不稳。
娘娘这怕是该吃药了吧!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侍卫长终于忍无可忍,问出了一个盘桓在心中已久,侮辱性极强的问题。
在场知晓徐太医给娘娘诊治内情的人,禁不住惊讶——你咋知道她有脑疾?
纱芊碧并未正面回答,虽然她也听出,这并非学术性的讨论,而纯粹是在骂自己。
她也不动怒,直接转移话题:“我问你,王爷是怎么受伤的?”
侍卫长不太确定地说:“鞭炮炸外加……”
话未讲完,就被纱芊碧无情打断:“错!王爷身经百战,区区几枚鞭炮怎么伤得了他。”
周围人脑海中皆浮现出,离王被炸得哭得喊娘的场面,惨叫声犹在耳畔。
人们都在腹诽:你说这话昧良心啊!
侍卫长自然不能否认,说离王不行,你搞错了,我家主上分明被炮仗,崩的屁滚尿流。
只能沉默表示认同。
见对方已被初步忽悠,纱芊碧继续卖弄,自己的歪理邪说。
“离王所受的伤害,完全是惊马造成的车内撞伤,以及被马儿踢伤所导致。”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侍卫长不得不承认事实。
“由此看来,凶手分明是马,与摊贩何干?”
侍卫长:“……”
“就算摊主放鞭炮,甭管是为了欢迎王爷,还是单存的释放自我,大莎国有法律规定不许街上放鞭炮吗?”
纱芊碧再次偷换概念,出言步步紧逼。
“没……有……”
“有法律规定,不许拿箭射鞭炮吗?”
箭射鞭炮?谁会这么无聊?
不过真没有!
侍卫长有些懵圈,虽然理屈词穷,但潜意识里知道,这个说法肯定不对。
他怒叫道:“强词夺理!没有引燃鞭炮,王爷怎会受伤?你们分明故意残害王爷,必须追责!”
纱芊碧发出一声不屑的讥笑。
“我还听到炮仗声了呢!听到的人多了,都踢你了吗?踢王爷了吗?”
她指着远处的一匹骡马,咄咄逼人地问:“那边那匹马,踢他了吗?”
侍卫长被问得哑口无言。
群众纷纷点头,我们肯定是没踢的,不仅没踢,他躺那我们连扶都没敢扶。
“为什么青骝马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