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见过那个苏滔,不像是有武功在身的子。我实在想不通,他是如何躲过悬镜司的监视,逃了出去。” 燕安谨沉吟片刻,低声道:“道长不妨换个角度。” 江采霜看向他,“什么意思?” 燕安谨慢声细语地析,“昨日道长同我说过,暂未发现苏滔与案子有关的直接证据。他的字迹和文笔,与何文乐等人房中搜出来的文章都不上。若是他在这时畏罪潜逃,岂不是不打自招?” “错。”江采霜点点头,顺着他的思路想去,“有了山长出面,苏滔暂时可以安安稳稳地在太舍中继续读书。若他真的与案子有关,等证据被人抓到再跑也不迟,不用急于一时。” 这么着急地逃跑,反显得奇怪。 “难道……他并非逃跑?是有其他原因,让他无法露面?” “待会儿我要出门办事,正好和道长一起去看看。” “好。” 有了他的陪同,江采霜心中的底气便足了不少,不再忧心案子,安安心心地吃完了早饭。 用过早膳,两人乘一辆马车出门。 到太舍以后,江采霜率先跳马车,朝苏滔的住处跑去。 燕安谨刚朝回来,还穿着绯红的官袍,自然无人阻拦。 守在院门口的银风抱拳,“主子,道长,我们将院子里里外外搜查过,除了院门有第二个出口。屋中也并无打斗痕迹。” 一进堂屋,江采霜便注意到摆在矮桌上的两只茶盏,相放,里面的茶水人动过。地上掉了一本书,是喻文卿的文集。 “两盏茶……昨夜有人来过苏滔的院子?” 好大的本事,居然能避过悬镜司的探查。 江采霜想到了苏滔的那个“帮手”,会不会是他? 她指尖蘸取茶水,闻了闻,“这茶问题。” 江采霜起身在屋里环视了一圈,苏滔的书册和随身衣物都留在屋中,若他想要潜逃,自然要收拾衣裳细软。如此看来,他有可能并非自愿离开。 江采霜走出房间,见燕安谨站在小溪边,若有思。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江采霜走门口的木台,朝他身畔走去。 燕安谨敛袖回身,温声笑问:“道长有有闻到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江采霜动了动鼻子,蓦地一滞,惊呼:“有鱼腥味!” 这股味道淡,她方才着急进屋查探,甚至都有注意到。 “道长可是想起了什么?” “七夕那夜,我和一只鱼精交过手,会不会就是他?” 想到这里,江采霜忙吩咐小虎子去打问:“去问问山长,这些学子院中的溪水,是什么地方引来的?与汴河水是否连通。” 不到半刻钟,小虎子便喘着气跑回来,“山长说这条小溪是清凌河引来,但后会流向汴河支流。” “果然是那只鱼精!苏滔不会被给吞了吧。”江采霜想起哥哥院中也有一条小溪,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我去看看我哥。” 她还走出苏滔的院子,江水寒便脚步匆匆地迎面走来。 “我听说这里出事了,情况怎么?” 江采霜点头,“苏滔不见了。了哥哥,你昨夜遇到什么危险吧?” “危险倒是遇上,不过……”江水寒犹豫地取出一枚平安符,“之前在望天楼,你送我的平安符不知何烧了起来。” 端阳节那夜,江采霜了防备湖里的水鬼作恶,给哥哥和爹娘都做了平安符。 “什么时候烧的?” “就在昨夜,我刚沐浴完,正准备入睡,平安符却突然烧了起来。” “还有有别的情况?” 江水寒有些尴尬,“我正在检查平安符,突然闻到一股鱼腥味,是……浴桶里传出来的。” 之后他就让书童倒掉浴桶里的水,冲洗了好几遍,才将鱼腥味给冲掉。 江采霜迫不及待道,“带我去看看。” “好。” 江水寒的院子里,同也有小溪横穿过,溪边弥漫着鱼腥味,比苏滔院子里的鱼腥味还要重。 江采霜送给哥哥的平安符已经灰烬,这说明有妖气在附近出现,还欲加害他,被平安符上封存的灵力反击。 检查完空无一物的浴桶,江采霜了定论,“昨夜那鱼精吞了苏滔还不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