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缇人就个黑心肝的坏种。 许榴深刻地用血的教训感受了一事实。 但个时候他显然已经只能用汗津津的纤细指尖摇摇欲坠地攀着路缇的肩头, 连哭都要哭出来了。 少年粉色的指尖搭在男人宽阔而蒙着一层光滑湿汗的肩背上,肩背流畅且带着强烈力量感的肌肉更衬出那猫儿似的微微蜷缩的指尖一点色气的娇慵。 手指指尖那皓白腕子乃至手臂上都印着斑斑驳驳的吻痕,瞧着好可怜。 小猫被养得天真娇气, 满脑子晕晕乎乎的, 被坏男人哄一哄就乖乖坐腿上来捧着奶豆腐似的软肉几乎要喂路缇嘴里。 香香软软的小蛋糕都递眼前了焉有吃的道理? 老狐狸眯着眼睛,失去了往日里平光镜的遮挡, 那双漆黑狭长的眼睛露出与往日同的温柔色,如同极寒冰原上潺潺化开的春水, 诱哄着无知的小猫一头撞入他的陷阱。 因为被小小橘咬疼了而伤心的小猫在男人伸出舌尖的时候还迷惑了一,瓷白脸颊霎时间升腾起晕红颜色,他用手推开路缇的脸, 捂住了的胸, 努力掩盖着然的语气和色,冰蓝眼瞳里却止住的水色氤氲: “你,你怎么伸舌头啊, 你又小小猫,你可以咬。” “我给榴榴治伤啊,榴榴说里被咬破了的。” 男人的话听起来好无辜, 手温柔又流地用指腹捻磨着敏感的石榴尖尖。 小石榴的深红颜色几乎要饱胀出一种熟烂感,恍若香气淋漓的甜腻汁水要顺着石榴皮缠缠绵绵地男人大理石般的苍白指腹蜿蜒而。 和路缇种仿佛无机质的苍白肌理同,少年的白带着点色气的粉, 像揉烂了藏在冷玉深处的一点深红玉眼,艳色一点点顺着肌理沁出,养出好一个活色生香靡颜腻理的美人。 小美人被他么两句话就轻易地哄骗手了,仔细想想觉得男人的话好像没有什么破绽, 明明委屈地快要包住眼泪了,还老老实实按照男人说的那挺着胸, 哽着声音还和路缇有商有量的: “可我觉得有点疼,你可可以别看了?” 看可能看的。 路缇平时把小猫当成的心尖尖那捧着,恨得连走路都抱着走,今天夜里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坏得浑身上都冒黑水泡泡。 许榴哪里知道世界上居然会有人和一窝尚未断奶的猫崽争风吃醋的,他还当路缇深夜犯病,心说剧我熟,一般男主角嘛,幼年一定留过什么严的心理阴影,导致夜晚梦魇缠身,一时间精状态正常倒也非常正常的事。 个时候他就要大度一点,能忍常人所能忍。 可惜刚给心理建设,小猫登时就被路缇给弄崩了。 他眨眨眼睛,觉得好像放出了什么了得的怪物。 失控的路缇和疯狗也没什么两,那层装模作的皮囊撕掉了就露出内里残忍贪婪的本质。 许榴成了徒握着狗绳的主人,被反逆的凶犬吞吃殆尽。 后来,连胸那点被小猫崽咬的痛都算得什么了,许榴只觉得全身都融化成一滩高热的面糊,被路缇捉着手指一寸一寸地吻圆润肩头。 连被迫环住男人劲瘦腰身的两条腿都抖得成子,足尖紧紧绷起又松开,清瘦的白玉似的踝骨上清晰地印着男人残忍的掌印。 许榴的脑中昏昏沉沉的,偏偏路缇还肯就放过他,他抵着小猫的耳朵说:“榴榴,你有没有吃过石榴?” 许榴张张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声。 他漂亮的脸颊上晕染着玫瑰色的晕红,被眼泪泡透了的冰蓝色眼珠像盛放在粉红色天鹅绒上的碧蓝宝石,切割圆滑的切面闪烁着细细碎碎的潋滟微光。 “我十岁那年,母亲带我去国外治病。她让我看电影,学习电影里的人怎么哭怎么笑,学好就会被电击,我现在都记得电流穿过身体的感觉,很疼,榴榴,如果你的话一定会娇气地哭出来。” 他伸手抹掉许榴眼尾上的泪珠,低声叹了气。 小猫的耳朵都耷拉来,闷闷地捉住了路缇的手叫他要乱动。 他知道路缇为什么突然向他提起幼时的事,剧介绍里路缇的父母可以说一对模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