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捂住肿胀的脸哭嚎起来,“我知道说了实话,王妃肯定会要我的命的。” “王爷,您要救奴婢啊,奴婢无依无靠,王妃要奴婢死,奴婢不得不死……” “王爷,王妃把我的手都给折断了,求王爷给奴婢做主。”梅兰紧跟卖惨。 “本想看在慕雪给你求情的份上,成儿也无碍了,饶恕你。”看着被打伤的两个人,司徒星辰怒道,“但你死性不改,想跑不成,还想杀人灭口!来人将她拿下,先杖打五十惩处!” “谁敢!”唐烟寒气势凌厉,正要冲上前的护卫动作不由一滞。 “司徒星辰,你凭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想要处置我?”唐烟寒质问,“难不成,你是天子,王法由你一个人说的算。” “大胆,王妃,你说这话是要陷害王爷大逆吗?”司徒星辰身边的护卫王裘质声道。 “既然不是,总是要让我开个口解释一下吧?就算是杀人犯在公堂上也有权利为自己辩解一番,不是吗?” 司徒星辰冷肃着一张脸,“我看你还能怎么狡辩!” “成儿都已经记起来了,他是记错了你穿什么衣服,当时你的婢女春红也在场,他说有穿粉红色衣裳的人也没错。” “本王已经审问了春红,她也承认你因为本王对成儿好,对慕雪好,便心存歹意,想杀害成儿,报复慕雪!” “你这如此毒妇,本王就算是被皇上太后处置,也不会在留你府上!” “你求我留下我也不会留下。”唐烟寒满脸不在意,“你且休书一封,我立马同意和离。” “但我要走,我也是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踏出王府,绝对是被你打出王府,休书一封!” “谁也别想要随便栽赃陷害我!” 唐烟寒只是让司徒星辰心里不屑更为厌恶,她说愿意和离?当初只要他一写休书,便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去和太后告状。 说要是被陷害,要清白踏出王府,不过就是个借口。 何况,证据确凿,她还想作何狡辩? “好,本王看在你有骨气的份上,你现在就证明给本王看,你是被栽赃陷害!” 拳头硬,她还要和这狗男人废话? 唐烟寒捏着拳头忍了。 “首先,她们打了陈嬷嬷和小桃花,抢了我的银子?”唐烟寒扫了一眼春红两人,“你说,如此恶奴,我不该打吗?” “王爷,冤枉啊,这银子在王妃的手里,她是想要冤枉奴婢!”既然唐烟寒现在忽悠不了了,要是王爷不处置她,死的就是她了,春红干脆死咬唐烟寒。 “你,你胡说八道,你推了嬷嬷,抢走银子!”小桃花见她反咬唐烟寒,气急的反驳,“嬷嬷的头都撞出血了。” 陈嬷嬷的额头上流的血都染她半张脸,她的脸色也很苍白。 “那,那是王妃想杀我们灭口,我们不小心推倒她的。”梅兰哭诉道,“我着手都被王妃掰断了,王爷也看到了,王妃往小桃花打春红的啊……” “好啊。”唐烟寒笑了笑,“我要是杀你们灭口,方才能把你们打成这样,我有那么多的时间,何不直接把你们割了喉,就跑啊?何须要等王爷赶到,让你们有张嘴诬陷的机会。” 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梅兰和春红两人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唐烟寒紧跟着道,“王爷此事是由你儿子落水引起的。” “这两个恶奴的事就暂且不论,她们也没死,我也没要对她们灭口。” 司徒星辰没出声,默认她说辞。 “既然你儿子说是我推他落水,春红也在场,好,那就让司徒成出来和我对质。” “姐姐,成儿还是个孩子……” 温慕雪想要阻止唐烟寒把司徒成拉出来生事端,但被下一刻就被唐烟寒识破打断,“怎的孩子如果说的是实话,还怕我质问他吗?” “我和他的事,我还不能和当事人对峙了?菩萨听了都得气死吧?”“再者,如果他听某些人的话,故意撒谎要陷害我,我找谁说理去?” 唐烟寒目光落在司徒星辰身上,不畏不惧,“还是说,王爷你怕你儿子撒谎被我拆穿,所以,不敢让我和他在当面对质?” “成儿是个孩子,他绝对不会撒谎!”司徒星辰十分相信司徒成。 唐烟寒心里冷笑,“那就问,王爷敢不敢让他出来和我说道一番。” “不做亏心事,怎怕鬼敲门。”唐烟寒看向温慕雪笑了笑,“是不是,侧妃?” 侧妃两个字咬的很重。 温慕雪咬着牙龈被这侧妃两字刺的耳朵疼,这该死的唐烟寒,怎么突然脑子开窍,变得如此口齿伶俐了? “好,让成儿来。”司徒星辰对此刻的唐烟寒有点陌生,虽说她说的头头是道,也没有以前那般胡搅蛮缠,但心里对她的厌恶并没减轻, “你最好别耍花样!” 司徒成被嬷嬷牵来。 “爹爹,娘亲。”司徒成见到两人快步上前高兴的喊道。 “成儿,你现在在和爹说说,是谁推你落水的。”司徒星辰满眼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细声问。 “是大娘啊,爹爹。”司徒成不假所思的瞧了眼唐烟寒。 “听到了吗?”司徒星辰再次冷厉的对唐烟寒道。 “听是听到了,但就凭一句话就让我服罪吗?”唐烟寒笑着道,“王爷你昨天还侵犯我了呢。” “胡说八道,本王什么时候侵犯你!”听到这话,司徒星辰便怒不可遏的反驳。 “昨天小桃花也看到了,王爷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没有……” “唐烟寒你……” “同理可见,话谁人都能说,光是听人言不能完全相信。”唐烟寒从腰间拿出几个小红果,和红豆差不多大,“不过没关系,我能让所有人都说真话。” 唐烟寒走到司徒成的面前,“我这果子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