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烟寒淡漠的扫了一眼这个发育猥琐的男人,她差点一口唾沫要喷他脸上,她派的是玉珠,一个女的,什么时候变成一个男的?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药材?”唐烟寒挑眉,将两种看起来都像是一种药的药材放到男子面前,“你说得出来,我就救你。” “这,这……”男子额头冷汗微微渗出,“我,我又不是大夫和药童,我,我那知道啊。”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唐烟寒冷笑道,“那你是怎么去帮我换药的?” “这不是桔梗梗吗?刚才唐落嫣小姐和我们说的。”人群中有人嘀咕,“唐烟寒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个人不是她指使去换了一鸣堂药材的人?” “她是想要证明自己清白吗?” 李掌事心头一惊,刚想开口就被唐烟寒打断,她冷睨着他道,“若是我采购了这么多的药材,让他去你们一鸣堂换药,那我要换什么药材他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不知道,他又怎么去换?” “难道我还不会告诉他,这药材叫做什么?” “对,方才有人说了,这是桔梗药梗,还有,这是鸡血藤。” “这两种药材外观相近,切了混在一起不仔细分辨很难分出这是什么药材。” “你们看了一眼,就算忍不住两种药的区别,总该眼熟的说出来这是一种什么药了吧,他说不出来,可见,他是一鸣堂的人,污蔑反陷栽赃我之人!”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众人一时脑子都还转不过来。 这时,司徒久意不知道啥时候出现,“我记得,这个人是宁郡王身边的人吧?” “哦,还有,这什么药材账单,本王要多少有多少,你们要不?” “我想身为药商的何金斗要开采购药材的单子还是很容易的……” 何金斗就是章太医的弟子,也是一鸣堂的大东家。 一身贵气华服,司徒久意面带风流笑意,从腰间掏出一大叠一模一样的药材单子。 司徒久意这话足以表明,一鸣堂这是在反咬构陷唐烟寒。 在场的众人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样被人当枪使,有人当即质问李掌事,“一鸣堂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你们仿造假药,还是唐烟寒换了你们的药材,我们手里卖到的药为什么没有效果,你们必须都给我们说清楚!” “对,说不清楚,我们绝对不会罢休!” “大家冷静,大家都有思考的能力,你们好好想想!”唐落嫣怎么能让唐烟寒好过,她敢打她,她一定要咬死她。 “她是我姐姐,一荣俱荣,我还能随便污蔑她,让她丢唐家的脸吗?” “你看她出手就打我,她也完全不把我这个妹妹放在眼里,其心多狠?为了能撇清自己,她当然会不择手段!” “这个是她的人,肯定是他指使他装作不认识药材的。” “至于唐烟寒购买的药材清单,我是从她秋烟堂搜出来的,应该不少人都见到我进去秋烟堂了吧,我去哪里就是为了拿她采购的清单。” 她看向司徒久意继续道,“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和唐烟寒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她出头,但她想祸害人,你难道就看不清她的真面目吗?” “没错,唐落嫣小姐说的是,要不是她说唐烟寒已经把秋烟堂交给她处理,安神医和唐落嫣小姐又是同门。 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们才不追究唐烟寒!可她实在是欺人太甚,大家不要被她的话给蒙骗!”李掌事附和着,死咬着唐烟寒不放。 “本王可以证明这个男人宁郡王的人,宁郡王和唐烟寒有矛盾,他想要构陷她,本王实在是见不得栽赃构陷。” 这时司徒云帆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身后还带着几个带刀护卫。 他身上穿着官服,带着官威,让百姓为之惊杵。 “三哥这是来办公差?”司徒久意撇了一眼老三,心里狐疑的很,这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竟也来帮唐烟寒出头。 “将此人押走,去见宁郡王。” 这把宁郡王也扯出来了,百姓们糊涂了,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不是唐烟寒指使的人。 男子知道自己要是完不成任务还被发现是宁郡王的人给带回去,他知道自己的下场有多么的可怕。 他当即站了起来,便要朝着柱子撞去。 可不等他的头撞在大门的柱子上,后脖子就被司徒云帆给揪住了,他笑着,“你怎么能这么不乖呢。” 随即一拳头砸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的牙齿都被打脱落,司徒云帆顺便卸掉他的下颚,手里拿着一个钳子,将他的牙齿一颗颗拔下来,他一边淡然道,“为了防止你咬舌自尽,我也没办法只能将你的牙齿给拔下来了。” “啊啊啊……”男子痛苦的哀嚎,满嘴的血,痛苦的恨不得昏迷。 嘴巴的牙齿被拔掉,他顺势又将他两只胳膊给卸掉了,这才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 眼前的一幕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罢了。 在场的百姓们看的都是头皮发麻。 唐烟寒眸色微沉看这这个笑面虎司徒云帆。 早就知道司徒云帆是什么人,司徒久意见怪不怪的啧了两声,“三哥还是悠着点,这里不是刑法司。” “哎呀,不好意思,职业病犯了,吓着大家了。”司徒云帆面带愧歉,“只要不是为非作歹之人,我不会对他这么狠的。” 众人,“……”信你才有鬼。 唐落嫣看着满地牙齿,心头微微在颤抖。 也不想和她们争辩所谓的证据,还是让大家亲眼所见,才有说服力。 唐烟寒直接道,“不需要这些所谓的证据,祛疤膏,金疮药,冻疮膏是我研制的,尤其是祛疤膏这种药十分难以仿制,用的药材居多。” “一鸣堂说是安星月研制的祛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