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司徒荷要直接从房顶下去,唐烟寒就已经率先一针扎在了司徒荷的身上了。 司徒荷瞪了一眼唐烟寒,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昏迷了。 揽住昏迷的司徒荷昏身体,唐烟寒小声道,“瞧吧,你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的。” 可真是一场好戏。 抬头唐烟寒恰好对上司徒域深沉的目光。 只感觉他深沉如幽井的眼睛透着丝丝的危险,让她有点儿心慌。 “你,你别误会,我真没想要毁她婚姻。可是吧认识的人被渣男玩弄欺骗,别说外人会生气,你应该也很生气吧? 你的侄女被这么个混账东西欺负,你看得下去?” “我也是想要让公主早点认清楚渣男的真面目,毕竟亲眼所见她才能相信对嘛,以后才不会被骗是嘛。” 唐烟寒露出很是虚假又谄媚的笑。 “回去算账。” 威胁的放了一句话,司徒域将司徒荷背在了身后,一只手揽住唐烟寒的腰身,用轻功带着他们离开了五王府。 马车到了唐烟寒的宅子,已经是丑时了。 为了让司徒荷还能睡上一晚上的好觉,唐烟寒让司徒荷睡了她的房间。 她正准备要去和小秋挤一间房,却见司徒域还没走。 幽深的眼神深沉的似乎能够将她的灵魂都吸收进去,唐烟寒心脏剧跳,“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等你。” “等我?”唐烟寒嘴角微勾,不等司徒域出声,她环抱住了他的腰间,“你想要?” “你在撩火。”抬起她的下巴,司徒域便吻上了她的唇。 对啊,司徒域现在根本就不禁撩了。 没在一起之前他还能端着他高高在上摄政王的姿态,现在在一起了,他是恨不得将她拆入腹中。 当然,她知道司徒域有分寸,她毕竟现在喝药了嘛,他总不会愿意让她功亏一篑,也不会不想要将身上的毒给解开。 唐烟寒回应着他,撩的更起劲。 “你是真觉得我能完全控制的住?”司徒域沙哑的声音低沉魅惑。 是个适可而止,能伸能屈的,唐烟寒仰起头,一张俏红的脸蛊惑动人,“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能。” 实在是拿唐烟寒毫无办法。 等她可以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公主如何?” “怎么的如何?她还在睡觉啊。”唐烟寒依偎在他的怀里继续道,“没见你对其他人那么上心,怎么对公主不一样?” “我和她从小长大。”司徒域淡淡道,“我与她的年纪相仿,当初若不是太后,也许我可能不在人事了。” 唐烟寒从来不知道司徒域以前的事情,见他主动说,她好奇地问,“为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对了,我还从来不知道你母亲是谁,能告诉我是那个太妃?” 司徒域眸色沉沉,抱着唐烟寒手臂用力了几分,仿佛怕她失去。 “我娘是所有人不允许提起的禁忌。” 司徒域的娘是南疆人,当初为了安定南疆,先皇将他母亲纳入后宫为妃。 她娘为了南疆也牺牲了自己。 都说古有祸国妖姬妲己,而她娘的美貌也的确迷惑的先皇不思朝政,被所有人成为了祸国妖姬。 之前的皇后并非是太后,她恨他娘,所以她用自己的性命去陷害他的娘。 因为她娘是南疆之人,南疆有不少的人擅长蛊术,当时所有的百姓们,还有大臣们都一致认定是他的娘毒害了皇后。 先皇想要袒护他娘都不行,当初皇后家族的势力庞大,先皇被逼将她娘打入冷宫。 其实他的娘亲并不喜欢先皇,她有从小青梅竹马喜欢的人。 那人为了救她娘,闯入皇宫带她娘走,最后,她娘还有那个人一起被先皇射杀而亡。 她娘和人私通私奔,这件事对于先皇来说是巨大的耻辱,先皇大怒命令谁敢提起他娘,就斩杀谁。 后来这件事就成为了禁忌,当然先皇死了,他却成了战神,摄政王自然的,也没有一个老臣敢在说他娘一句的是非不好。 而当时的他还小,先皇本是想要他死,但是是太后帮了他,救了他一命。 他当时比大公主年长几岁,之前也有和大公主玩过,只不过没有走的太近。 后来他娘死了,他被太后收留,他和大公主有两年玩的比较熟络。 但因为他身体中了奇毒,没有办法,他被南疆的家族接回去。 而后先皇没过几年也郁郁而终。 当时先皇去世,几个皇子们争夺皇位异常凶残,大梁也十分的混乱。 司徒域的舅舅姨母们在南疆也有些地位,而且从小他天赋异禀,年纪小小武学已经达到了一般人难以企及的地步。 纵然还未及笄,他就能够带兵打仗。 在太后和现今的皇帝被逼的走投无路之际,是他带着南疆的一部分人杀回来救了他们。 并且他手段狠,有勇有谋,在他的一番设计之下,让百姓们支持现今皇帝,平定了大梁皇朝帝位之争,扶持了皇帝坐上了皇位。 只不过因为这场皇权内乱之争弄得大梁民不聊生,战乱四起。 那个时候司徒域就带兵开始出征,平定大梁风波,又收付了南疆这块地盘,安定整个大梁,他的威名也不敢让南疆之外的西凉国敢在随便的攻打大梁。 也因为西凉战败于司徒域而求和,双方递交和平盟约,两国之间总算是停止了战火交锋。 司徒域话本来就不多,他很简略的说了一些有关他的还有他母亲的事,语气也波澜不惊,没有什么情感。 不过唐烟寒听得出来,那个时候他这么小就在战长沙厮杀,必定是经历了很多的生死。 而他从小没有娘,也得不到先皇的父爱,也难怪形成这般疏离,不爱说话的性格。 他对女人过敏这事就很让唐烟寒奇怪的紧,他对别的女人过敏,为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