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去把刘大壮追回来,又怕大半夜的,闹出太大动静不好。 反正,我已经抓到了他的把柄,他不管跑到哪里,我随时都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于是,我回过头来,往林秋月赤条条的身子上看了一眼。 她毕竟是一个才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又没有生过孩子,皮肤如凝脂般雪白、光滑和细腻,身上没有一点赘肉,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就像是电影《红高粱》中的九儿那样,全身上下充满了一股野性的诱惑力。 虽说不算是一个顶级的大美人,但很耐看,她的身体对男人来说,具有很强的杀伤力,如果是定力不足,就很容易被她俘获,在她面前沦陷。 不过我刚才在树林里那片草地上与苏雪温存过,又撞见她与刘大壮那个老掉牙的家伙在一起鬼混,对她这具肉身根本提不上兴趣来。 于是,我板起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说道:“你要干什么?赶紧把衣服穿上!” 林秋月嗲声嗲气地说:“杨宇哥,你别这么正经好吗?我经常听我们家福根提起你,说你是他小时候的好兄弟,如果你不把今天晚上我和刘大壮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把你拍摄到的视频删除了,我就让你搞一次……” “搞你个妹呀?”我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骂道: “你这个贱女人,王福根刚走的第二天,你就跟刘大壮那个老男人搞上了,现在,王福根失踪了,你不但不想办法去找他,还有心思和刘大壮那个老王八蛋在一起鬼混,你还是人吗?” 经过这么一骂,林秋月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急忙将床上的睡衣拿起来,穿在身上,一脸幽怨地说: “我们国家那么大,打工的地方又那么多,我一个农村女人,你让我去哪里找他呀?” “你刚才与刘大壮在床上玩得那么欢,应该是根本没有心思找他,更不希望他回家吧?”我质问道:“既然你不喜欢王福根,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 “谁说我不喜欢王福根了?”林秋月替自己辩解着说。 我继续问:“既然你喜欢王福根,那你为什么还要在家里和刘大壮在一起鬼混,给他戴绿帽子呢?” “这……”林秋月的脸红了红,这才咬着牙说:“这还不是被刘大壮逼的?” 我沉声问:“你刚才不是说,你是自愿的吗?怎么现在又说你被刘大壮逼的了?我看你是离不开男人,想男人想疯了,才这样饥不择食的吧?” “不是,”林秋月摇摇头,如实回答说:“王福根去外地打工的第二天,我就被刘大壮强奸了,自此之后,他就隔三岔五地来我家,要求和我发生关系, 我开始不从,他就威胁我说,要将我们两个的事情说出去,让我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我只好从了他,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和他在一起了……” 我质问道:“你这样做,对得起王福根吗?” 林秋月有些无奈地说:“我知道这样做是对不起他,但我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是一个女人呢?” 我继续问:“那我问你,如果我想用你们俩在一起鬼混的视频来搞刘大壮的时候,你愿不愿意指正他?” “你为什么要搞他呀?”林秋月不解地问。 我解释说:“因为,刘大壮就是一个大淫棍,村里的妇女大多数都被刘大壮糟蹋过了,而且,我还怀疑去年被刘大壮介绍去外地打工的那帮村民,就是他与招工老板串通起来,送去某个地方做苦力了, 这些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如果不尽快将他们解救出来,恐怕以后就再也回不了石板田村,你再也见不到王福根了。” “有那么严重?”林秋月这才开始为王福根担忧起来。 “当然!”我点了点头,说道:“要不然,他们怎么只是每个月给家里寄1000元钱回来,偶尔给家里人打一次电话,却不说出他们的打工地点呢?” 林秋月惊声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如实回答说:“我哥杨洪也跟着去打工了,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林秋月慌忙问。 “我自有办法,你听我的就行了,”为怕林秋月把我的想法告诉刘大壮,打草惊蛇,我暂时不能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便对她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到时候,我会来找你的。” “那……好吧!”林秋月犹豫着点头。 她心里清楚,刘大壮并非只是除了老婆之外,只跟她一个女人好,这个老家伙在村子里搞了许多女人,给她说那些甜言蜜语,完全是在玩弄她。 王福根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如果王福根在外面有什么三长两短,出了什么意外,她不就成寡妇了吗? 权衡利弊之下,她还是决定跟我一起来对付刘大壮,尽快将丈夫解救出来,让王福根早点脱离苦海。 为怕节外生枝,在安顿好林秋月这个女人之后,我就转身离开了她家,径直朝着我哥嫂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我考虑着一个问题: 如果按照正规手段,打电话报警,让警察将刘大壮抓起来,他顶多只是承认与林秋月有不正当关系,肯定不会承认他将村里那帮民工卖给那个招工老板,从中牟取利益这件事。 因此,我只有采取非正规手段,才能让他开口,承认他倒卖人口的事实,将我哥和村里那群民工的打工地点交代出来,我们才能尽快将他们救出来。 于是,我再次掏出手机,调出一个手机号码拨打出去。 在电话里将情况向对方叙述了一遍,并向对方交代了几句之后,我才放下电话,哼着小曲,继续朝着我哥嫂家方向走去。 没多长时间,我就来到了哥嫂家门口。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