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摸着山秋的脑袋:“其实太子和秋秋一样,在慕叔叔的心里都是好孩子。”
这时,娴贵妃端着药走进来,看到司慕摸着山秋的脑袋,神色有些复杂。
娴贵妃将药放到山秋的手中。
山秋看娴贵妃的脸色:“娘,药太烫了。”
娴贵妃看山秋一眼:“秋秋,药端过来之前试过了,不烫。”
山秋的眼睛看向司慕,好像在说“给我撑腰的机会到了,赶紧劝劝我娘啊”。
司慕好笑:“秋秋,生病就要乖乖喝药。”
山秋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药,然后一口气灌了进去。喝过药后,娴贵妃接过药碗,放在小桌子上,让山秋轻轻躺在床上。
娴贵妃摸了摸山秋的额头:“温度降下来了。我在药中加了味安神药,秋秋你再睡一会,等吃饭的时候,娘来叫你。”
司慕小声:“那慕叔叔就先出去了,不打扰秋秋休息了。”
司慕同娴贵妃一起走出内室,娴贵妃将药碗递给常禄,常禄接过碗退下。
娴贵妃质问:“皇上这是什么打算?”
司慕柔声的说道:“娴儿不是说秋秋想回家吗?过一段时间,太子要替朕巡视黄河堤坝,朕想着秋秋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出宫散散心。”
娴贵妃却生气的讥讽道:“秋秋是想回家,不是想离开我出去散散心!”
司慕冷然,不再看娴贵妃:“秋秋年纪小,不知道,娴儿你应该知道吧,这里就是秋秋的家。”
娴贵妃嘴角微翘:“这里是秋秋的家?我等平民可高攀不起皇家贵族!”
司慕冷然的说道:“娴儿,太子同老三不一样,太子会将秋秋当做妹妹照看。”
娴贵妃扭头看向司慕,质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司慕沉默不语,娴贵妃看到司慕一言不发,语气里遮掩不住的讥讽:“皇上自己都说不出来。”
那日,司慕与娴贵妃谁都没有退一步,司慕最后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三天后,娴贵妃带山秋回到梧桐宫,娴贵妃摸着山秋的脑袋:“秋秋,看来皇上是铁了心让你同太子一起出宫。”
山秋拉着娴贵妃的手:“娘,太子真的会保护我吗?”
娴贵妃摇摇头:“娘也不知道,娘一时也摸不清楚这位太子的脾性。”
山秋垂着脑袋,闷闷的说道:“那天在上书房,太子殿下就是讨厌我。”
娴贵妃点点山秋的额头,笑着说道:“他们都说太子对谁都那副样子,听说先皇后还在世时,太子对先皇后也是冷若冰霜的。”
娴贵妃安慰山秋:“你这次生病,也与太子没有关系。”
山秋摇头:“娘不去,我也不去。”
娴贵妃蹲下凑近山秋的耳朵:“秋秋,你必须去。如果可以的话,就不要再回来了。”
山秋睁大眼睛,看向娴贵妃:“娘?”
娴贵妃轻声:“娘这一生,怕是走不出皇宫了,但秋秋不能一生都困在这里,否则你爹也死不瞑目。”
山秋直接拒绝:“娘在哪里,秋秋就在哪里,就算是皇宫,秋秋也陪在娘身边。”
娴贵妃轻声的喃喃道:“秋秋,听娘的话,如果这次能出宫,你就想发设法留在宫外,去你爹之前的书院藏着,那些叔叔伯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定不会苛待你。”
“你在那里等娘。皇上总有一天会厌弃娘,到那时娘就去书院找秋秋。”
山秋听完沉默,她红了眼眶:“我爹他真的不在了吗?”
娴贵妃哽咽:“不管你爹在不在,他一定希望我们逃出皇宫。”
东宫。
司泓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子边缘。
缘大皱眉问道:“殿下,要带着静乐公主?”
缘大不服:“为什么要带着静乐公主?”
司泓有些疑惑的看向缘大和缘小,开口问道:“你们见过静乐公主了吗?”
缘大和缘小都摇摇头。
司泓微不可查的扯扯嘴角:“孤也就见过两次。”
“第一次在父皇的书房,父皇介绍静乐公主给我们几个兄妹认识。第二次在上书房,静乐公主胆小敏感,才能被三弟那拙劣的谎话骗的团团转。”
缘大疑惑问道:“当时殿下已经看出三殿下的意图?”
司泓点点头:“意料之中罢了。”
“孤的母后去世后皇后之位就一直空缺,秦氏一族大权在握,秦若风更是掌管大燕的兵马粮草,秦贵妃离皇后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半路却杀出哥程咬金,也难怪三弟他会先下手为强。”
缘小担忧的问道:“那娴贵妃能是秦贵妃的对手吗?”
司泓一脸冷淡:“娴贵妃本是一只麻雀,只因入了父皇的眼,才飞上枝头便凤凰。”
“娴贵妃手中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