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猿意马的他竟不知应该看向何处,在偌大的房间矛盾地跳来跳去。
毕竟开了个头就会想要更多,更何况刚刚有那么一瞬他的思绪已直奔最后主题了…
想是这么想,邪月的手掌却仍在被单上胡乱敲着,甚是纠结地划来划去,胡乱地扫视着房间内的一切。
忍了又忍,可他还是压不住心底泛起的痒意,整只手掌便鬼使神差般滑进了水箬的衬衫下摆,掌心贴住了柔软的腰肢。
无意识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片刻,邪月悄悄地捏住了小熊腰间的软肉,极有技巧性地揉了一下。
睡得暖暖的小熊顿时打了个激灵。
“哥哥!”
小熊终于醒了。
然后,愤怒地喊道,“打扰我睡觉!我要和你分手!坏蛋!”
“呵,”邪月挑挑眉。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气势汹汹的小熊忘记了还有一只手掌正搭在自己的腰间,怕痒的她凶完人翻身就想溜,却被人扣着腰摁回去,封住了唇瓣。
“唔…”
小熊胡乱扑腾了几下,却压根挣不开强势的亲吻,呼吸很快就被完完全全夺取。
好一会儿,邪月才懒懒地放开了面色潮红的小熊:“分手是不可能的。”
“分…”
这一次,小熊才吼了一个字就被堵住了唇,嘴角还被惩罚性咬了一下。
可恶。
小熊愤怒地咬咬牙,突然发觉那恶劣的少年一只手还在揉自己圆乎乎的毛绒耳朵,立刻咻得收起了熊耳熊尾。
正在圆耳上肆意作乱的邪月手下一空,顺势下滑就捏住了小姑娘的耳垂,淡淡道:“我要摸。”
“不给!”
“快。”
“不!”水箬气哼哼扭头,“你喜欢小熊,不喜欢我!”
“小熊不就是你。”
“不是,我是我,熊是熊。”
“阿箬是我的小熊,我的小熊是阿箬。”
…
输了。
败下阵来,水箬捂脸开溜,邪月却眼疾手快捏住她的后颈,温热的吐息长驱直入,将羞红的脸颊包裹,低声诱哄,“耳朵,让我摸摸。”
水箬把小脸一埋,表示拒绝。
磁性勾人的嗓音便钻进了她的耳廓,“让我摸摸,你再睡一会儿。”
“不给你摸!”
水箬把头埋得更深了,表示抗争到底。
然后她整个人就被邪月捞了起来,还没清醒的小脑瓜直接被狂风暴雨式揉搓了一番。
水箬被一大早就耍起无赖的邪月气得腮帮子鼓鼓,却又挣不开他的掌握,只好释放了自己的熊耳熊尾。
邪月伸手就覆住小熊的耳朵轻轻地揉,翻来覆去拨弄着小绒毛,又低头亲亲她红红的脸颊:“再睡会吧。”
“哼!”
小熊一个转身把床榻弄得震天响,却盖不住闹腾之后的困意上涌,嘟嘟囔囔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阳光逐渐从墙角爬上窗棱,落在洁白的被角旁,将清晨的点点薄露驱散。
又沉沉睡了近一个小时,小熊的脑瓜子终于迈入了自然醒的清醒状态。
迷迷糊糊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年棱角分明的侧脸,融在浅金的日芒里,俊朗非常。
温热的掌心正顺着她的背脊线缓缓按压,力道轻重刚好,熟稔地似乎重复过成千上万次,就像小时候那般,不厌其烦地日日哄她睡觉。
一边享受着舒适的按摩,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脸,小熊心里腾得蹦出了一个问号:哥哥怎么变成男朋友了呢?
那是一个在她牙牙学语之时就记住的名字。
小时候的她会因为一块糖被他逗得哇哇大哭,却又会因为嘴里突然出现的半块山楂糕而破涕为笑。
后来,他们一起去了武魂殿学院,那年她6岁,他11岁。
刚来学院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小水箬还处于在偶尔想家的状态时,就莫名其妙被斗罗殿的某个阴森森的铁塔供奉带走了,而且一带就是将近一年。
比比东在那段时间几乎没有出现过,而小水箬每天就那样悲催被拎去训练。
训练她的人看起来很年轻,怪人一个,永远沉着一张脸,偶尔慈祥,最高纪录是三天没有允许小水箬踏出训练室半步。
不明所以的小水箬气得差点就要把教皇殿拆了,幸好鬼斗罗菊斗罗总是出现的及时。
幸好,每一次训练结束,饥肠辘辘的她总会在山脚碰见拿着小蛋糕的邪月,连忙委屈呜呜地扑上去,手脚并用缠住再咬一口蛋糕:“哥哥抱!”
邪月总是能稳稳地抱紧小水箬,然后带着累得软绵绵的小家伙往宿舍走,一路上还有功夫气一气昏昏欲睡的小家伙,在夜色下吵闹。
他们几乎没有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