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坏我名节。”说着忙跳到地下,整理自己衣裳。
菩提一看了然急了,便笑着道:“官人莫急,我与你已成夫妻,你已是我的人了。”说完咯咯咯低声笑个不停。
了然听了怒道:“不知廉耻,我乃出家人,六根清净,你休要胡言乱语。”
菩提道:“你不信,你看你自已腰间是不是有个橙黄的杏子纹身,杏儿是我以前名字,自从卖到这儿,太太给我改的菩提。可这名儿我一点也不喜欢,还是觉得杏儿好听。我现在把自已名儿刻在你身上,你还不相信?”
了然一听大惊,忙将衣裳褪下,果见一只拇指大小橙黄的杏儿已刻在自已腰间,那杏儿底下两片绿色叶子,上面写着“杏缘”两个字。
了然看到这,顿时瘫坐在炕上,菩提忙上前搂着了然道:“官人这下相信了吧,我们是前世情缘,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这会子太太摆下宴了,你肚子也饿了,且去吃席。今夜到了子时,我在这里等你,今夜算是你我洞房夜,往后之事也须得与你商议,要有个长久之计才好。你若不来,明日我就把这事公诸与众,反正你身上有我的名儿,我也不怕什么。横竖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要活我们一处活,要死一处死。”
说完帮了然穿好衣裳,方推他出了门,一路引着到堂屋用斋饭。
刚走到半路就见两个小沙弥也过来接了然大师,四个人便一齐往堂屋里去,那了然倒像是着了魔一般,愣愣的任由菩提摆布。
了然大师到了堂屋时,郑太太已在那里侯着了。见了然大师师徒进来,忙起身让坐。
一时菜蔬摆满食案,郑纤芸坐在了然大师对面,两个小沙弥坐在了然两侧,菩提站在一旁服侍,不停续茶布菜。
郑芊芸开口说了些客套话,见了然大师并不在意,菩提夹什么了然就吃什么,看上去整个人呆呆的,像是傻了一般。
郑芊芸见此情形,心想:看来了然大师今日来府里驱魔着实是累着了,众人皆恢复了,只他还像是中了魔似的,看了这魔兽法力也不浅,估计斗法时耗费了些功法,且得缓一阵才行。本想问一下府里何处魔怪作祟,看这情形还是改日再问吧!
想到这,也便不再多说,一时几个人闷声吃过饭。郑芊芸吩咐菩提带着婆子挑着灯送了然大师及两个小沙弥回客房休息。
那婆子挑着灯走在前面,菩提提前灯走在了然大师旁边,两个小沙弥跟在后面,到了客房,菩提和婆子只送到门口。
看两个小沙弥扶着了然进去,菩提便道:“我就住在今日大师做法那间屋子,你们夜里有事可到那里找我,我随时恭候。”说完看了了然一眼便和婆子提着灯走了。
了然进了房间,待两个小沙弥退出,脑子才慢慢清醒过来。
白天的事一幕幕在脑中过了一遍,心下想道:我堂堂佛门大师,竟然做下这辱没佛门的事情,今后哪里还有脸到处与人说佛论法,唉!如今之计不如一死了之,至少保住名节。
想到这,脑中便开始设计死法,先是想弄盆水把自已淹死,又想着如果自杀了,各种猜测,岂不是要连累郑太太。
后来又想一口气上不来把自已憋死在炕上,明日验尸也弄不清死因,定个意外死亡,也怪不到郑太太。
想到这便躺在炕上把气憋住,但没一会憋不住就自动呼吸,又在口鼻中塞了东西,仍坚持不住就自已将东西扯出来呼吸。
后来又想干脆趁着夜色逃匿了,从此改行也不做和尚了,正要出门,忽又想自己从小到大就会念经说法,离了这个自己任事不会,如何能活。
想到这转念又一想,那菩提无论长相身材都是上好的,与其这样不如还俗和菩提做正经夫妻过一世。翻来覆去也想不出好办法,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就见自已来到一处房舍中,里面极宽敞极阔绰,一间套着一间,每间里都有一个穿不同衣裳不同妆容的菩提,手中拿个杏儿,招着手与他云雨一番,又将他推到另一间里。
走了六七间还没有走完,正在气短无力时,忽然一只手伸进来在他身体上来回摸索,他享受的闭起眼来,却听耳中一声:“官人,菩提与你再做一回夫妻如何?”
一时就被吓醒,睁开眼就见菩提正要往他怀里去,见他睁开双眼,笑着低声道:“官人,怕你迷路,还是我来这里更便宜。”
了然来不及说话,菩提已将自已送进他怀里,了然此时已顾不得其他,将衣服一脱,便吹了灯,□□畅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