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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熟果(2 / 3)

保证闭门不出。”转头面无表情撬了两边房间连接的阳台窗户,从另一间房间的门溜了出去。

两人一路走出巷子,地面落叶堆叠,电线杆上挂着的件件床单被套被风吹起,干枯槐树边上还有家小卖部开着门,铁皮升降门已拉下来一半,从室内露出些黯淡灯光。

林砚抬手敲了敲门,低下身往里探,试探性喊了句,“老板,还营业吗?”

里边很快给了回应,“要什么?”

“两瓶——”他转身看了眼背对着他若有所思的林别惜,“一瓶水,一瓶红枣枸杞牛奶。”

“对,就是你保温箱里红色那瓶。”

“谢谢。”

林砚把温热的红枣枸杞牛奶递给林别惜,“你没看最近新闻上老说有女孩子晚上出门然后被拖上车的例子,尤其是团伙作案,一个开摩托车,一个开小车车门,三四五除二就把你拖上去了。”

他描述得神乎其神,见林别惜没反应,又用手肘抻她,“腿长那么长干什么,追死我了。”

林别惜闻声挑了挑眉,疑惑看向他,“我腿长是事实,你作为体育生跑得还没我快是不是要反思自己了?”

少女声音本就清脆,此刻带了点调侃的意思却依旧温软。

“我认输还不行吗?”林砚顺着边上的长椅坐下。

五月底还不算太热,他早已经穿上了清凉的运动中裤,常年训练的缘故,小腿肌肉格外发达,高个缩在椅子一侧看着有些局促,搭着个二郎腿往口中灌了半瓶水,才仰着头叹了口气。

对面不知名小湖映着隔岸城市的灯火,林别惜在另一边坐下,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林砚就着氛围用手比了个八俯身扶上额头,摇头晃脑滔滔不绝。

“小林最近也泡在公司里,我们俩就好好相依为命吧,说不定哪天就要被这两位发配到世界的哪个角落喝西北风了。”

“我可不走,”林别惜把他凑上来的脑袋推开,“我会好好考的。”

林砚指点江山似的,大手一挥,没把她的话放心上,“南誉又不比北岗,大部分人就算考上京大也会选择出国深造。来,世界地图你指一个角,我林骑士紧随其后。”

林别惜一动不动,抿着嘴侧头看他,眼神定定的要把人看穿似的。

十几秒没得到回应,林砚跳出陶醉,猛地抬眼对上林别惜审视的双眼,背后发怵。

“不是,你盯着我脑子看干什么?”

她冷嗤一声,顺势轻快起身,一边走一边丢下一句,“嫌我俩绯闻不够多?”

林砚笑呵呵追上来,“这有什么,咱俩的关系是别人一两句话就能断的吗?”

林别惜倒不是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平日里听了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林砚不一样,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她比较怕他以后找不到老婆找她凑合。

-

到老宅时已是凌晨一点,林砚在的士上睡死,林别惜摇了几阵见他都没反应,干脆和司机师傅打了个招呼把他送回林宅。

几年没住,老宅除了落了点灰其他都是原样,通着水电。

自从搬到城里,林别惜偶尔会下来住一段时间,林母去世后,林致风怕睹物思人,带她搬离这但关于林母的东西依旧保留了下来。

她和林砚心里都清楚,高考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唯一选择,如果她没有考上国内知名学府,林致风会毫不犹豫的送她出国。

养尊处优惯了,她要做的不过是享受人生就好。也正是在这方面,她和林致风的观念有些偏差。从小受宠,她恋家。

除了妈妈的意外离开,让她清晰的直面死亡,她才不得不承认,有些分别,可能是一别经年再也不见。

似乎也是从这开始,林别惜身上的刺儿卷了边,叛逆期如约而至,总觉得日子还是波澜起伏才有意思。一如在游乐场玩刺激项目一冲而下,任由失重感覆盖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快乐。

三天两头受伤,听见太多人说她不惜命,久而久之她也懒得争论。陷入自证的怪圈才是难以从容行走的毁灭式开始。

思及至此,她摸了摸眼前妈妈的照片,珍惜的贴在心口,许下了个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承诺。

洗漱过后,林别惜躺在床上细致地规划了个时间表,准备明天早起去公园湖边晨跑,顺势闭上双眼侧身缩进被窝里。

她给自己设置了个入睡极限,半小时内睡不着,她就会起来学习到天明。

黑夜中,才过了十分钟左右,她刚要坠入梦乡,思绪已经沉入边缘,只差厘米,就可以一觉天亮。

一道刺耳又持续的机车轰鸣穿过玻璃窗直直刺入她耳膜,“唔唔——”,伴随着轮胎和地面高速摩擦的刮蹭声以及类似不断拧动发动机的响动,混合着哐哐砸着她的头,硬生生把她从睡意里拉出来。

林别惜未睁眼,但手已经抓着床单顺势坐起身。

她都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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