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了口气。 太白居众伙计也都喘了口气——终于动了! 渐渐地,冯大厨的脸上开始有了生气,眼睛也没刚才那么呆了,就听他“哎呀……”一声,似乎是脑袋疼,伸手就要摸。 展昭眼疾手快把他手拉住了。 公孙也示意他别动。 等影卫们把药拿来,公孙已经把针都摘了下来。 “这是撞墙了还是让人用锤子砸了啊?”公孙问终于是恢复了意识的冯大方,“撞得是真严重啊!” 冯大厨疼得直呲牙,“哎呦,这一下撞得我呦……” “真的是撞的?”展昭问,“不是有人袭击你?” “没啊,我也不知道撞哪儿了……”冯大方也挺纳闷。 公孙指了指他额头处的豁口和老大一个肿包,“伤的是正面,应该不是被人偷袭,估计是闷头快步走,然后一下子撞墙上了,撞的还不巧,撞到了有棱角的地方。还好头骨没裂,不然麻烦大了。” “冯冯你是在哪里撞到的呀?”小四子给调了一碗镇痛的外敷膏药,拿了根木签给冯大厨上药。 凉冰冰的药膏抹上,疼痛化解了大半,冯大厨才算好过来。 “我本来是买香料的,全城找就一味香叶怎么也找不到,我算着时辰呢,鸭子快好了,正着急。开封城我也不是太熟,正巧碰到一个白头发的衙役,问他附近有没有卖香叶的香料店或者药材店,他就给我指了条路,说前边子午巷有一家……” 冯大厨是没注意到,他说出“子午巷”三个字的时候,展昭等人眼睛都睁圆了一圈。 “我按照他指的路,跑到前边找到了子午巷,就看到里面好大一家香料铺子,把我给乐的!我又赶时间,所以就一头冲进去,谁知道“嘭”一声我就眼前一黑啊!”冯大方边说边摇头,“之后的事情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就跟喝醉了似的糊里糊涂就想着我的鸭子快烤糊了……” 展昭等人也是无奈,这大厨也太难了,撞得命都差点没了,还想着鸭子…… “所以你找到子午巷了?”白玉堂问,“那巷子具体在哪个位置?” “就在北边的集市那里。”冯大厨想了想,“嗯!北辰湖日月桥的正对面。”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一会儿城西、一会儿南天街,结果在城北啊! “那巷子什么样?”展昭让冯大厨描述一下。 “就普通的那种巷子……看着也不是很深,巷子里面一家铺子。”冯大厨边说边伸手比划,“巷子入口的地方,右手边,白色的墙上有个黑色的框,里面写着‘子午巷’三个字。” “你说是个衙役告诉你的?”展昭问,“衙役什么样子?穿的哪个衙门的衣服?” “就你开封府的衙役啊,衣服也是开封府的。”冯大厨回忆了一下,“长得就一个普通老头儿,白头发,看着得有个七八十了。” 一旁,听了一路的小六子忍不住插嘴,“哎呀妈呀老冯啊,你是不是撞邪了?开封府的衙役都是大小伙儿,最大也就五十来岁,哪里来的老头儿啊还七八十岁。”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 冯大方歪头想了想,觉得也是,现在回想起来,是有些邪门。 “你仔细想想。”展昭问,“你看到的那间在巷子里的香料铺子里,有人么?” “好像有……又好像没……”冯大方皱着眉头想了良久,就又伸手按太阳穴,“哎呦我头好痛啊……想不起来,感觉……” “跟做梦一样?”白玉堂问。 “对啊。”冯大厨连连点头。 公孙看展昭和白玉堂。 展昭点点头,“感觉像是中了摄魂术或者幻术。” …… 公孙给冯大厨开了点药,交代他好好休养,就跟展昭白玉堂他们一起离开了太白居。 满慕华还有生意要做,跟众人告了个别先回去了。 展昭、白玉堂、公孙和小四子一起先去城北,想找找那条诡异的“子午巷”。 小四子拉着公孙的手边走边问,“爹爹,为什么冯冯拐进巷子却撞得那么严重呢?没有看到墙么?” “可能是中了什么幻术被误导了吧。”公孙问展昭和白玉堂,什么样的功夫可以做到这样。 展昭和白玉堂也不太拿得准,而且最奇怪的是……冯大方并没有失踪,为什么他走回来了,而其他几个师傅却没了呢? “如果再撞得狠一些……”白玉堂问公孙,“那厨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公孙点头,“死定了!他这样都得养很久,而且之后都会时不时头晕头痛。” “那如果前边不是墙而是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