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何止是听说,还亲眼看到他掐死生父了。 “我这不是……没证据么!”姜望楼也对展昭笑了笑。 那意思——你说我弑父也得有证据啊,凭白玉堂小时候几句话,那可行不通。 展昭“啧”了一声,“说得对!可不是没证据么,要有证据早送他上断头台了,是不是!” 姜望楼就微微愣了愣,看着展昭,显然展昭说“断头台”三个字的时候,故意还加重了一下语气。 姜望楼就有些疑惑。 展昭接着说,“再说了,也不能因为传说就定一个人的罪啊,你说熊垣想血迹一群人来成为神主,可他不是还没动手么,要是没等他动手我们就先把他掐死了,那有罪的就是我们了。” 展昭再一次重读了“掐死”两个字。 姜望楼看着眼前笑吟吟像是随口开玩笑的展昭,也拿不准他是凑巧乱说还是知道什么……断头台和掐死 姜望楼不禁疑惑,展昭是从哪儿知道这些的呢? “话又说回来。”展昭继续忽悠姜望楼,“熊垣如果真有那打算,我们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姜望楼点头,“对!可以先查一查,别说,奎秋很可能也是在山里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所以才死在山神宫手里的。当时在山里的正是熊垣他们几个,不能相信他一面之词啊!” 展昭点头,问,“你有这方面的线索么?” 姜望楼无奈摇了摇头,“还是没证据。” “嗯……”展昭为难,“没证据怎么办呢?总不能掐着他脖子逼着他说吧?” 姜望楼皱着眉,展昭一直反复强调“掐脖子,究竟是有意还是……” “像这样?”展昭突然坐直了,伸出双手学了个掐人脖子的动作,“你说呀,不说我就杀了你,杀了你……” 展昭这几句话一说,姜望楼整个人都僵住了。 展昭收回手,托着下巴看姜望楼,不紧不慢地说,“只要坚持调查,总会发现线索的!这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说对不对?” 姜望楼脸煞白,他看了看一旁坐着自顾自喝茶的白玉堂,此时心中乱作一团。 展昭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根本就不是乱说,而是有意在暗示当晚发生的事情!如果说掐死是他猜的,断头台是他问了以前老家的人查出来的,可当晚发生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姜望楼此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当晚有目击者! 那个人是谁?应该不是白玉堂……如果是他的话他之前肯定就已经说了,那还有谁? 展昭看到姜望楼眼中闪过的一丝焦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唬住他了。 “咳咳。”展昭咳嗽了一声,接着补刀,“不过姜兄也是一番好意,我们会盯紧那个熊垣的,如果他真做了坏事那他绝对逃不掉,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说完,展昭停下来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又问,“对了,姜兄最近住哪儿?” “嗯?”姜望楼有些狐疑地看展昭,“什……” “哦,我觉得如果熊宫的人知道你来告密,没准会对你不利,所以打算派点人保护你。”展昭没等姜望楼拒绝,又接着说,“姜兄可听说过龙图案卷啊?” 姜望楼愣了愣,开封府有龙图案卷这谁都知道,这些年展昭跟着包拯出巡,也是为了到各地调查龙图案卷上记载的悬案。 “我开封府近段时间都在调查以前发生的未解悬案,特备是一些凶杀案。但可惜啊……”展昭摇摇头,叹了口气,“有些陈年旧案,比如说发生了十年二十年那种,很多证据都已经销毁了。” 姜望楼稍稍松了口气。 展昭音量突然提高了几分,“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有物证还有人证!” 姜望楼皱了皱眉头,“人证?可这一面之词做不得准……” “唉!谁说是一面之词啦!只要目击者超过两个人,那就是铁证如山。”展昭一笑,“而且我开封府有神医啊!无论多少年前的命案,哪怕尸体腐烂的就剩下一具骸骨,也是能查到真正的死因的!” “哦……”姜望楼点头,虽强作镇定,但明显整个人已经有些慌了。 又坐着喝了口茶,姜望楼就起身告辞了,展昭还送他到门口。 几乎是同时,后门口的赵普已经交代了赭影,安排人手,盯死姜望楼! 赭影心领神会,安排人手去盯梢了。 其实展昭刚才那一番话,门口偷听的众人,都知道那贼猫想干嘛了,用赵普的话讲,这叫“疑兵之计”。 姜望楼当年杀父既无人证又无物证,事情过去了十来年了,想要再将他绳之以法,难如登天。但绝对不能这么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