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租住在你小楼的那个钱老板……” 展昭还没问完,李乘风就叹气,“展大人,我跟衙门说过很多遍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展昭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激动,“我是想问,那个钱老板有没有见过你家的那把刀。” 李乘风愣了愣,摇头,“当然没有,我家的刀从来没出过库房……不过么……” 停顿了一下,李乘风说,“没准他在李乘德那里见过,也不一定。” 展昭看了他一眼,问,“他认识李乘德?” “我听手下说过,李乘德没事老往他那个赔钱的澡堂子跑,谁知道呢。”李乘风冷笑了一声,“我就说他傻不愣登拿那么好一块地皮开澡堂,这里头谁知道是搞什么鬼。” 五爷听了就皱眉——和李乘德说的不一样么…… “是李乘德自己要开澡堂的么?”展昭一脸惊讶,“他说是你让他开的。” “什么?!”李乘风一听就来气了,“他放屁,我怎么可能去过问他的买卖,再说他也不会听我的呀!” “哦……这么看来他是有意在诬陷你么?”展昭继续一脸的不相信,摇着头。 “他说我什么了?!”李乘风追问。 “哦,他说你跟那钱老板是同谋。” 展昭突然直截了当就来了一句,说完看着李乘风。 李乘风一听愣了一下,随后跺着脚,“我找他去!” 说完就要往外走,展昭也不拦着他。 管家赶紧上去拦下自家员外。 李乘风气的直抖,“他李乘德含血喷人!屎盆子竟然要扣我头上!荒唐至极!” 白玉堂背着手站在一旁,看着李乘风。 跟展昭在一起查案子久了,五爷渐渐也有了一些经验,尤其是在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有没有隐瞒这一点上。 通常,一个人如果被冤枉了,那么他最着急的就是为自己辩白,通常满口都是“我没有!我不是!”这些。 而如果其中有点隐情的话,有些人的反应就会大过他说话的内容,特别明显的情况就是表现的很愤怒,但是又说不出什么实际的东西,显得会有些“夸张”。 这通常都是因为被问到很“突然”的问题,他需要个时间想接下来的对策。但这段时间又不能站在那儿想,所以只能尽量夸张地表现愤怒……李乘风此时的表现,就特别的符合这种情况。 展昭微微笑了笑,伸手,一拍李乘风的肩膀,“唉,李员外不用生气,衙门查案将真凭实据的,不会听信一面之词。” 李乘风就盯着展昭的眼睛看。 五爷默默点了点头——李乘风估计是享受了一把魔王眼的招待。 展昭“安慰”完李乘风,手从他肩膀上收了回来,回过头,继续往库房走。 白玉堂注意到展昭微微皱了皱眉,表情还比较严肃,估计他是有什么大的发现了。 李家的库房就是很普通有钱人家放东西的那种库房,墙和门都很厚重,屋顶也加固过,不过根据小厮门的描述,那些贼人是趁他们收拾库房的时候,挟持他们进入的,所以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李家家大业大,库房里面珍宝不少,有几个放东西的架子倒了,盒子匣子撒了一地。 从场面上看,的确是符合凶手来偷刀,然后顺手牵羊的情况。 展昭问管家,“那把刀是放在哪个位置的?” 管家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架子。 展昭走过去看了看,“放的很随意啊。” “唉,又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管家随口回答。 “那你家最值钱的宝贝是什么?”展昭突然好奇问。 “呃……”管家也被展昭问的一愣,觉得这位问的问题怎么冷戳戳的,跟普通衙门捕快不太一样…… 管家下意识看李乘风。 李乘风在库房里看了看,似乎也拿不准哪样最值钱,这个状态倒是跟走进自家库房的白玉堂有些像。 “那些小厮,刚才是刚好在整理库房么?”展昭似乎并不纠结于问题的答案,换了个问题。 “哦,对啊。”管家点头,“最近天比较潮,库房里有一些东西怕发霉虫蛀,所以要经常整理。” “那把刀,是连同盒子一起丢失的么?” 管家说那帮匪徒打开盒子检查了一下里面的刀,然后连盒子一起拿走了。 展昭又点了点头,突然问,“你这库房有暗门么?” 众人一愣。 管家直摇头,“那个,暗门……没有的!” 展昭边问边走,最后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