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纵火!” 展昭和白玉堂也同意,因为今夜并无大风,这个火却把整条街都烧了,那只能是有人给整条街都倒了火油,不然不可能烧成这样。而且小楼和这条街还隔着一条路呢,总不至于两边都同时意外着火了吧! 另外,水龙队的头头表示助燃的可能并不是普通的火油,这个火根本扑不灭,要不是今日有高手在,可能要烧到明天。 要说到人为的话,众人都想到了一个人——李乘德! 前几天突然说要收商铺,把租户们都赶走了,今晚就突然着火,整条街烧得干干净净,这也未免太巧了。 展昭在附近转了转,想找找有没有可能的目击者,可找了一圈,附近都没人。 展昭就摸着下巴开始想心思。 身后,白玉堂戳了戳他。 展昭回头,五爷示意前方……原来公孙他们都准备回去了,正对他俩招手。 眼下火场里还比较热,进去有危险,而且现在黑灯瞎火的也找不出什么,索性等明早再说吧。 展昭跟着往前走,可他看着前面走的公孙,突然停下了脚步,左右看了看。 白玉堂也停了下来,不解问他——怎么了? 展昭就问,“玉堂,刚才公孙说闻到糊味,是不是在这附近?” 白玉堂倒是也想起来了。 前边的赵普也听到了展昭的话,也站住了,望向不远处——刚才就在那附近,的确是闻到了糊味。 只有公孙迷迷糊糊的还问,“有么?说起来,我们不是在三潭映月么?” 赵普也有些无奈,书呆刚才大概划船比较累…… “就在这附近的话,会不会刚才就开始烧了?”展昭问。 “可是我们路过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着火。”赵普算了算时间,“如果那时候就开始烧,不至于烧了那么久都没人发现吧?” “会不会……是在烧宅子里面的东西?”五爷问。 展昭觉得有理,光烧房子有什么用?烧房子自然是为了烧毁房子里的东西。可谁知道火势会烧到怎么一个程度,万一房子烧了里面的东西却保存了下来,岂不是白搭?又或者,烧这整片宅子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真正想要烧掉的东西! 众人彼此看了看,归根结底一句话——最可疑就是李乘德! 回到别院,玩了半宿又折腾了半宿的众人更累了,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 …… 次日清晨,展昭和白玉堂起了大早,觉得要调查的太多了,钱府院子里的十三具尸骸和十三把霜刀、贺晚风的地图和那些符咒、昨晚烧掉的那座小楼……可奇就奇在,明明那么多事情可以查,线索却少之又少。 “唉……”展昭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叹了口气。 五爷换好衣服,抬手拍了拍展昭的背,那意思——猫儿,别一大早就唉声叹气的。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小声嘀咕,“要是贺晚风武功也跟小祸叔那么好就好了……如果现在人还在那该多好啊,好多事情就能直接问他了。” 白玉堂也无奈,“而且我师父和你外公好像跟他也不是太熟悉。” “毕竟当年打仗的时候是四方对立,各为其主……”展昭郁闷,“就没有跟他很熟的人么?他会不会跟什么人说起过这边的事情?” “要说跟贺晚风最熟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想到了一个人——当年的白鬼王,夭长天! “不过他俩应该不是会聊天的那种交情吧?”展昭笑道,“难道不是你死我活的交情么?” 五爷点点头,“说得倒也是。” “说起来。”走出门,展昭问白玉堂,“你外公和你舅公最近在哪儿呢?冰原岛还是映雪宫?” “不是说去红樱寨了么?”白玉堂想了想,“不知道回去了没有。” “要是在红樱寨那就很近了。”展昭就有些想法,问白玉堂,“你觉得,白鬼王变成夭长天之后,有没有碰到过变回贺晚枫的贺晚风?” 虽然有些拗口,但白玉堂倒是懂展昭的意思,“我外公肯定没碰到过贺晚风,舅公虽然总跟着我外公,但我记忆中也并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形影不离的,有时候他会突然不见一阵子,然后又出现。至于他不见的那一阵子干什么去了,也没人知道。” 两人正聊着,后边有人说,“嚯嚯!白鬼王莫不是脚踩两条船?!” 白玉堂和展昭回头,就见说话的是霖夜火。 白玉堂听着有些无语,“什么教材两条船!船还是只有一条!无论他外面去干嘛,心里只有我外公!” 五爷边说,边拍了拍心口,示意——这儿可是我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