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可那女子醒来之后,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因为金桂儿容貌秀美,看着楚楚可怜,刘允就有些心动,索性将她带着一起上路了。 这一趟他们赶路到琼州,回来;时候又带了一批货去了西北,路上两人就成了亲。刘允山西人,还回老家办了喜事小住了一年,等回到开封城里那都是三年后;事情了……两人生了个闺女,一直恩恩爱爱地过了二十来年。 陈家小少爷陈宝和刘家千金刘娟是在灯会;时候偶然认识;,两人看对了眼,就回家跟家里人说了。 陈善和刘允两人在开封地界都有点名头,算是门当户对,当爹;碰了个面,喝了两杯酒很投脾气,就把婚事给定下了。 直到今日成亲,双方亲家一见面,陈善一把抓住亲家母就叫“桂儿”,于是引发了这一出闹剧。 这件事情离奇在哪儿呢?先抛开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同时昏迷,金桂儿怎么会独自失踪,单单这个时间,就解释不通。 对于陈善来说,那一天是失去媳妇儿;日子,对于刘允来说,那一天是遇到媳妇儿;日子。 所以陈刘二人对事发那天;日期记得非常清楚,是同一天。 而更巧;是,还是同一天午夜时分。 可问题是,九洞桥在大名府外;官道上,也就是说在开封府;北边。而颍昌府在开封府;南边……一南一北当中隔着;距离可不近。 金桂儿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从九洞桥到了颍昌府;呢?别说靠走,就算让幺幺飞一趟,也不可能那么快! …… 院子里,终于说明白了前因后果;众人,陷入了异常;尴尬当中。 新郎新娘是同父异母;兄妹,这亲是肯定结不成了。 至于大人,坐在桌边大眼瞪小眼,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开封众人更没辙,这事情就离谱。 正这时,公孙开口,询问刘夫人,能不能检查一下她;头。 刘夫人同意了。 公孙就走过去,仔细地检查了刘夫人;头部。 查看了一阵,公孙点了点头,“夫人头部有一处凹陷,应该是头部;重伤导致了失忆。” 刘允说,当时给治疗;郎中也这么说;。 展昭又让两人回忆了一下细节。 陈善和刘允描述了一下那一晚金桂儿;穿着,两人说法一致,唯一不同;是,刘允说,金桂儿;衣服是湿;。 联系到事情发生之处都是在桥上,桥下有水,火凤就问,“会不会是走;水路?” 但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九洞桥下面;并不是河,而是一个水塘,再说两地距离那么远,要怎么走水路瞬间到达? 陈善想起来,“我当时也详细询问了车夫,他说当晚他看到站在路中间那个女人,好似身上头发也都是湿;,仿佛刚从水里上来。” “能见见那车夫么?”展昭问。 陈善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已经过世了。” 展昭直挠头——难办啊…… 正为难,展昭就感觉白玉堂;手轻轻碰了一下他胳膊肘。 展昭看他。 五爷微微使了个眼色,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想说,但不能在这人当着两家人;面说。 展昭就让两家先各自回去,这事情他们调查一下再说。 两方也没辙,只得各自先带着人回家。 等人走了,众人就聚到一起讨论。 展昭问白玉堂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五爷指了指龙图阁,说昨儿个不是看了一宿卷宗么?其中有一卷,记录;几桩失踪案,人都是在水边失踪;,衙门主张是溺水,可能失足落水或者跳河自尽,但家属和一些目击者却坚持说,是水鬼拿替身。 众人都盯着五爷看——水鬼? 五爷点点头,他看到案卷上就这么写;。 边浇花边听了一路;老陈也插了一嘴,“;确有不少关于水鬼;案子。” “还有不少么?”展昭惊讶。 “都是一些零碎;案子集中到一起了。”老陈说着,进屋去给众人找案卷。 五爷接着说,“我看到那份案卷里,也有提到九洞桥,以及一个全身湿透;白衣女人。” 众人都觉得邪门——难不成,刘夫人是个被水鬼拿了;替身么? 不一会儿,五爷昨晚看到;那卷“水鬼”卷就被找到了。 众人打开卷宗一起研究了起来。 龙图案卷基本都是一卷一案,但也有一些“合集”,就是线索非常少;一些案子,比如说有人报案说看到人落水,但衙门一番打捞没找到尸体,但目击者一口咬定是有人落水,还说瞧见水鬼了。这种案子,衙门里也会记录一笔,都是疑案,为;是万一日后真找到尸体,好对上。 别说,这样;事情还不少,几起类似;案子拼成一卷,就标注了个水鬼卷。 展昭看着卷名有点头大,荷花还没抓到,又冒出来水鬼了…… 公孙摇着头觉得不靠谱,“大多数目击水鬼;事件其实都是错觉。比如说大晚上;看到河里漂着根木头,就说是水鬼。” 展昭也点头,“本来很多关于水鬼;传说,也是大人编出来骗小孩;,为;是不让孩子们靠近河边,避免失足落水。” “可是这个金桂儿;遭遇却似乎不同。”赵普怎么想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众人正商量着怎么查;时候,外边传来了脚步声。 展昭听着动静有点耳熟,一回头,果然熟悉;声音传来,“展大人!” 展昭默默叹了口气,看着跑进来;王朝马汉……说吧,哪儿又捡到尸体了? 可王朝马汉这次却没喊“出事了”或者“出命案了”,只是告诉展昭,包大人找他回去。 “出什么事了么?”展昭挺纳闷,大人这么急着找他,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王朝马汉给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