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和赵普霖夜火,带着小四子也来到了堂上。 这会儿,包大人也正站在那一滩水边,皱眉不语。 赵普接过公孙递过来;绢花,跟霖夜火小四子一起研究……这绢花做得甚好,远看真假难辨。 霖夜火忍不住就有点想吐槽——还真是荷花来自首了! 展昭往五爷身边站了站,小声问,“是不是什么机括?” 白玉堂当然不信是真水鬼,但具体这机括是怎么变;,五爷也没想明白。其实刚才从外面走进来;时候白玉堂都想了一路了,关键还就是小四子说;那句话——头发呢? 就算是作假;,那头上套着;肯定是个用来遮脸;假发,衣服里;可能是冰,控制冰;没准是有形内力,但是怎么做到把那顶假发也给变没了;? 这一切还就发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没理他们一个都没发现破绽;啊…… 公孙拿了个瓷盆,将地上能收集起来;水都收了起来。 包大人找来刚才带荷花进来;两个衙役。 根据两人描述,刚才有个白衣长发;女子到门口敲鼓,他俩原本以为是来伸冤告状;,可谁知女子说自己是来自首;。她说她叫荷花,杀了人还分了尸…… 俩衙役让她吓了一跳,赶紧让人去禀报大人。 按照衙门升堂;流程,衙役将荷花先带到班房,戴上刑具暂时扣押,等待大人升堂。 衙役说这个过程中,荷花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被带出班房走来大堂这段路上,看起来就有点不对劲了。 “那你俩看清楚荷花;长相了么?”展昭问。 两个衙役彼此瞧了瞧,都点头……其实不止他俩看见了,还有给上镣铐;衙役、班房里值守;衙役,以及王朝马汉,都看到了来自首时候;荷花,说是很普通;一个女子,看着二十多岁。 公孙找来了衙门里所有;师爷,每个衙役一个师爷,按照描述来分别绘制荷花;画像。 “如果是个机括,应该不能说话;吧。”火凤也不怎么信邪,“所以要做手脚,就只能是在衙门;班房么?” 赵普皱眉,“应该是特地来开封府变这出戏法;。” 霖夜火也赞同,说这会儿估计传得满城风雨了,就伸手跟赵普要过小四子,带着他出门去逛逛,听听路人都怎么说。 ……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跑去了衙门;班房,检查刚才关押荷花;房间。 班房是衙门里;临时牢房,用来暂时关押准备上堂;犯人,也为了提审方便。 荷花被关押在离大堂最近;西班房;第三间屋子里。 打开牢房门,展昭和白玉堂进去瞧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 班房门口有两个负责守卫;衙役,他俩其中一个给荷花上了枷锁,之后两人就在外面交接公文。他俩都在大门口站着,肯定是没人进出,但房间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俩也没有留意。 展昭走出那间房,就注意到斜对门;一间房里,床上躺着个人。 展昭想了想,就走了过去,“李二。” 那间牢房里,躺在床上架着腿,被展昭叫做“李二”;,是一个二十多岁;混子。 这小子是开封本地人,家里开着米铺,他就是靠他爹娘养着;米虫。按理日子应该过得不错,但他有个坏习惯,喝了酒喜欢发酒疯,经常与人打架。 要说他人多坏吧,倒也算不上,而且也不会武功,大祸闯不了,小祸没停过。 展昭抓过他许多次了,都是些够不上蹲大狱;小错处。前两天喝多了又跟人打架,将茶馆;桌椅打坏了。 跟他打架那人跟店家赔礼道歉还赔了钱,被包大人训斥了一顿,乖乖认怂,说再也不敢了。 可李二死不道歉,吊儿郎当;说自个儿没错。 大人也挺生气,判他蹲班房十天,让他好好反省。 李二见展昭叫自己,也不起来,嬉皮笑脸问,“怎么啦展大人?” 白玉堂也过来瞧了一眼——开封府虽然地痞流氓让展昭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但总也有几个老油条,属于油盐不进。这个李二五爷也认识,展昭隔三差五就要抓一回,都为了点鸡零狗碎;小事情,脸皮厚;很,因为犯;事小,倒也不怎么怕展昭。 展昭瞧着李二得意洋洋;,看着比平日还嚣张些,就猜他应该是知情。 展昭也懒得问他了,跟衙役拿了钥匙,开房门进去。 “唉!”李二见展昭进来了,还朝着自己走过来了,赶紧往墙角躲,“开封府可不准殴打犯人啊!” “谁打你了。”展昭白了他一眼,伸手,轻轻一拍他肩膀。 五爷就见展昭按住李二肩膀之后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一皱眉,还“啧”了一声,就出来了。 白玉堂估摸展昭是用魔王眼看见什么了。 展昭出门,带上牢门对五爷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外头说去。 两人正要走,却听牢房里;李二喊了起来,“展大人,知道刚才斜对门关着那女;是谁么?” 展昭和白玉堂脚步就一停,两人一起回头看李二。 展昭问,“你认识?” 李二点了点头,笑嘻嘻问展昭,“你跟包大人商量商量,提早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那女;是谁。” 展昭有些不怎么相信地看着李二——这小子滑头;很,谁知道他是真知道还是编;。 “那女;……”李二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是不是杀人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皱眉看着李二,判断他是刚才衙役说话时听到了呢,还是真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