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顺连续上门骚扰三次,看似占了很大便宜,实际上却仍然火气很大。 林亦天扇他的那两耳光十分用力,直到这会儿仍让他的脸颊发疼,里面的大牙板也有松动的迹象。 明天回医院,恐怕第一时间要先去口腔科看看。 正是郁闷窝火的时候,陈美莲送上门来。 既然这样,不拿你当消防员,还让谁来灭火? “顺哥,你好,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你……啊!” 陈美莲进门之后,这就礼貌的打招呼,可招呼没打完就忍不住惊叫起来。 因为叶东顺突然像蛮牛似的,一脸狰狞的冲了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压到旁边的墙壁上。 “顺哥!”陈美莲被吓着了,慌慌张张的问,“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叶东顺的身体从背后紧抵着她,“我现在火气很大!” 陈美莲弱弱的问,“谁惹我们顺哥生气了?” 叶东顺冷哼,“你不要管是谁,只要给我灭火就行!” 陈美莲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要献身的准备。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叶东顺会如此的猴急,刚进门就直奔主题。 “顺哥,你不要急嘛,咱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你先让我把我叔交待的事情说了,然后咱们再慢慢来可以吗?” “不行!”叶东顺果断的拒绝,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说,“天大的事,也先让我灭了这把火再说。” 陈美莲见他迫不及待的要上车,忙不迭的叫起来,“等一下,等一下!” “干嘛?不肯吗?”叶东顺终于停了下来,沉声质问,“你今晚来找我,不就是让我睡,然后让我替陈国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陈美莲听得眉头直蹙,事虽然是这么个事,但他也说得太难听了吧! 这哪像一个大院长大教授说的话,简直跟没受过教育的粗鄙乡巴佬一样。 “顺哥,你别生气,我不是不肯!” 陈美莲为了不把事情搞砸,只能逆来顺受,腾手在自己随身的包里掏出一盒事先准备好的东西。 “我是说你要来的话,用这个!对你好,也对我好!” 叶东顺凑上前看一眼,然后就冷哼,“我从不用这种玩意儿,跟隔靴搔痒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陈美莲苦笑,“可,可我现在正在危险期,万一我怀上了呢?” 叶东顺沉声说,“你要是真怀上了,那我就娶你!” 陈美莲惊讶得不行,“你说真的?” “当然是假的!”叶东顺冷笑一声,“不过你要是能给我生下一儿半女,我会把我所有的家产都给他(她)!” 陈美莲立即就想问,你有多少家产? 叶东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等她发问就直接告诉她,“我的家产也不多,但最少超过两千万。” 陈美莲听得神色大亮,然后什么都不再说,直接就将手里那盒东西扔到了地上,甚至还主动拉起了裙子。 叶东顺立即挂档上车! 再墨迹下去,他就怕自己火气没那么大,开不了车了。 …… 林亦天想到自己这个计划的漏洞,顿时就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打赌会输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陈立堂那边。 叶东顺要是没出事,那他就会对陈国强言听计从,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旦叶东顺利用他手中的职权对陈立堂下手,那就防不胜防。 如果林亦天坐在叶东顺那个位置上,他觉得自己最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陈立堂。 只是现在陈美莲已经进了叶东顺家,而且还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说不好两人已经开始,甚至是结束了,再想做手脚也来不及了。 唉,还是粗心大意了啊! 千算万算,怎么就没算到这一点呢? 林亦天懊悔得不行。 正在这个时候,洗了澡的任珍从楼上下来了,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告诉他。 “我选了三楼左边的第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的风景明显是最好的,一眼就几乎能看到整个别墅区。 林亦天收起自己的思绪摇头,“你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任珍振振有词,“我要是把自己当外人,怎么保护你的安全?” 林亦话,只是闷闷的端起茶杯喝茶。 任珍见状就凑过来,坐到他的身边,“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林亦天叹了口气,“我恐怕要输了!” 任珍顿时就笑了,“这还用说,你摆明就是输定了。” 林亦天问,“那赌注的事……” 任珍立即打断他,“绝不能更改!” 林亦天弱弱的问,“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 “没有!”任珍果断的摇头,“你输了,绝不能再管毕家的任何事情。我输了,我也绝对会给你搓澡,全身上下的那种。我任珍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林亦天苦笑,“可是毕韵露的病只治了一半,还没完全治好啊!” 任珍没好气的说,“只治了一半你就差点没了一条命,要是治好了,你还能活?” “可我做事,从来没有半途而废的先例……”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任珍一脸严肃的盯着他,“林亦天,出来混,错要认,挨打要立正,打赌是你自己说的。既然赌了,哭着你也要兑现承诺。” 林亦天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都不再说了。 “呜哇,呜哇!”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刺耳的鸣笛声。 林亦天与任珍齐齐往窗外看去,只见一辆救护车正急急的从别墅区外面驶来。 一阵之后,便停到了叶东顺的家门前。 两人不约而同的走了出去,站在门前观望。 没多一会儿,他们就看到昏迷不醒的叶东顺被人抬着从屋里出来,后面还跟着脸色惨白,衣裙不整的陈美莲。 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