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虎,你坐,我已经病入膏肓,在我临走之前,我拜托你一件事,就是帮我带我我妹妹花君采,另外再帮我对付两个人,一个是我前夫,一个是他老婆,唉,我看样真的是不行了……” 这花言树说得断断续续,中间还咳嗽得很厉害,好像还咳出来了一口血。 不得了,这花言树,好像是被人伤到了内脏,看样子是中伤极重,可是谁会对这样一个弱女子下此毒手呢,难道就是那把剑的主人?也就是花言树说的前夫的老婆? 他没有说话,走到床前,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抚着,暖流滚滚而入,直接把这花言树身体内的所有伤病,都给治好,并又给她输了不少真元,然后这才回身,搬过一个凳子,坐在床边。 “你这是受了中伤,谁给你打的,好像是什么拳吧,你难道会武?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会什么武啊,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打的,我根本没看清,就倒地昏迷不醒了,我妹妹从外面回来,看到我倒地,就把我送进了医院,结果三家医院都不收,让我回来等死,唉,我这才想到了你……” “你,我不想说什么,刚刚出手,我也是动了恻隐之心,本不该我出手的……” “我感谢你的大恩大德,我知道,你身怀异能,所以一直想靠近你,利用我的美色引诱你,可是你一直没有从了我,所以我就怀恨在心,不想,就有些伤了心,再加上我被人打伤了,所以,就这样,命悬一线,现在我感觉很舒服,看到了你,你又给我治好了伤,我死了就没什么牵挂了……” “又跟我瞎扯,你这样子,怎么可能死得了呢?你坐起来试试,你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唉,怎么跟你妹妹一样的笨呢,怪不得被人家……” “啊,三虎,你是真大善人啊,你怎么弄的,已经把我弄好了,天呢……我不会死了。” 这个花言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一丝不挂,本来身上还盖着一层薄毯,这一激动马上坐了起来,这可好了,身上的毛毯直接没了,那两坨巨肉一下子就跳了出来,跳得黄三虎的心也跟着急速狂奔起来。 这两姐妹,看样子,都是胸大无脑的主,唉,真愁人啊。 “你,你怎么什么都没穿,快盖上,太,太伤人了……” “啊,没事,你现在是医生,病不避医,这能怎么样,你救了我命,我整个都是你的,看见我的身子算什么呢,对了,我跟我妹妹说过,我们花家,到了我们这一代,就只剩下我们姐妹两个相依为命了,可是我们有巨大的家产,无人继承,三虎,你过来,我送你一个东西,以后你就是我们花家的掌门人了。” “什么啊,掌门人?你们花家不是只有你们姐妹两个了吗?” “对啊,是只有我们两个了,但我们花家还有很多分支呢,比如苏省化家,济省华家,豫省滑家,这些都是我们家族的分支,还有十几个,现在在当地,都很有名望和势力,你过来,这个令牌,我交给你,以后,东海有关花家的事,就由你代劳了……” “不会吧,你这是想逃避责任吗?我现在已经够忙的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 “你这个人,还真是笨,你可能不知道,几百年来,有多少人想得到这个令牌啊,你不不知道这个令牌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不知道,但我也不想知道,现在我的日子还算平稳,我不想陷入一个泥潭中去……” “怎么可能是泥潭,现在又不用你做什么,真的,好了,我穿好衣服了,你跟我来……” 两个人走出这个厢房,那个花君采就在外面站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东张西望地。 一看到黄三虎跟自己姐姐出来了,就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就跟疯狗一样朝着两人就冲了过去。 “姐,姐,你好了,是这个家伙给你治好的吗?我的天,我就说,这家伙厉害得很啊,乖乖,你的手这么热,是不是他刚刚给你输了什么好东西了,快跟我说说,我也想要……” “死丫头,什么好东西的,整天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啊,人家是神医,就我身上这毛病,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还能治不好,一边玩去,别跟着我们……” 没想到,这个无法无天的花君采,竟然变成了一个乖猫咪,一下子就哑了火,马上闭嘴真的往一边躲了出去,这家伙,还能如此听话,哈哈。 花言树这个大美女,现在真有些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有些容光涣发,在前面带路,黄三虎就紧随其后,很快,又走过两进院子,才到一个大堂里,没想到,这个真是一个四合院,但是好像前后有六七个院子,天呢,这是在闹市区里啊,这得值多少钱呢。 这大堂,就跟一个祠堂差不多,里面供着花家的列祖列宗,好像年头已经不短了,但黄三虎根本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