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体出来了,你得当众承认自己水平不行,且摘掉‘国学大师’的帽子,如何?”陈飞宇挑眉问,他虽然修炼的都是门的功法,研究门经典多,可儒释三理论有不少相的地方,因连带着对儒家经典,他也有深的诣。 “没问,你说吧,我听着。”吕锦锋神色轻蔑,跟他这国学大师叫板,陈飞宇是自寻死。 “首,阳明心学的本质不是‘行合一’。”陈飞宇摇头:“要靠着‘行合一’去学习心学,乃至达到王阳明的境界,等同于磨砖镜、积雪为粮,是枉费工夫。” 吕锦锋神色不虞,哼:“那你说说看,阳明心学的本质是么?” “既然是心学,本质自然在‘心’上。”陈飞宇应。 “谁不阳明心学讲的是‘心’?”吕锦锋轻蔑笑:“王阳明认为天下间所有的理都从‘心’上出,然后由‘心’上出的理反映在行为上,就是‘行合一’,这就是阳明心学的本质,我哪里有说错? 我还当你的有独到的见呢,原来是哗众宠之辈,记得抄写十遍《传习录》,明天给我。” 周围学生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段新雨觉得周围笑声刺耳,不由轻蹙秀眉,难飞宇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