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傻柱又介绍了一下自己和名字。 “哦。”冉秋叶神情淡定,连礼貌笑一下都没有,只是用冰冷的声音,再次开口:“有事吗?” 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直接让傻柱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个冉老师,怎么看起来,有点讨厌我啊? “嗯?”冉秋叶眉目清冷:“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别别别别别,”傻柱回过神来,之前的准备被冉秋叶的冰冷打破,慌乱的从兜里掏出来一把钱,递了过去:“那什么,这是棒梗的学费,你收一下冉老师。” “哦。”冉秋叶没有立即收,扭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秦淮茹。 “收下吧冉老师,这学费是我找傻柱借的。”秦淮茹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冉秋叶应了一声,收下钱,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冉老师看都没看这傻柱一眼。 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正眼瞧傻柱一下子。 我何雨柱,有这么差吗? 理都不理我? 傻柱整个人都懵逼了,站在原地,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 至于冉秋叶为什么不理这何雨柱,当然不是冉秋叶是个冷漠的人。 而是在傻柱来这之前,冉秋叶与三大爷阎埠贵的对话,让冉秋叶对这傻柱有了全新的看法。 众所周知,冉秋叶和三大爷阎埠贵是同一个学校的老师。 在院里碰到时,两人就在门口简单的聊了一会儿。 听三大爷阎埠贵说起他早上自行车轮子丢了的事。 冉秋叶一惊,说道:“刚好巧了,今天我在修车铺,见到一个男的在卖一个新车轮子,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会不会是他偷的?” “那人长什么模样?”三大爷阎埠贵问道。 “扁脸,经常瞪目,长的挺老相的。”冉秋叶描述了一下。 “扁脸?傻柱?”阎埠贵惊了:“原来是傻柱!” “傻柱?那是谁啊?”冉秋叶随意问了一句。 “还能是谁,你看你见到的那个人,是不是他?”阎埠贵往一个方面看了看。 这时的傻柱还在跟秦淮茹对话,冉秋叶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他,就是他去卖的那新车轮。” 傻柱又没有自行车,大清早的去卖车轮子,阎埠贵的车轮子又丢了。 还能是谁偷的呢?这已经很明显了。 “好家伙,原来真是这傻柱偷我的车。”阎埠贵登时就恼了。 而这时的傻柱则兴冲冲的跑来了。 还笑呵呵的要给冉秋叶打招呼。 冉秋叶能理他吗? 当然不想理了。 在冉秋叶眼里,这傻柱就是一个卸别人车轱辘的贼。 一个贼,要跟自己打招呼,能有什么好事? 她没直接开口大骂,就已经算是克制的了。 这年代的小偷,还是为人所不耻的。 所以才有了冉秋叶的冷脸相待。 …… 只是这来龙去脉,傻柱不知情啊。 回到中院,傻柱气的脸都绿了。 这些天心心念念想跟冉秋叶搞对象的事情,也化为了泡影。 “哟,傻柱,怎么这么不开心呀?”看到这一幕的秦淮茹,心里别提多美了,面上笑嘻嘻道:“怎么?冉老师没有理你?” “何止是没理,那脸拉的,好像很讨厌我似的,”傻柱郁闷道:“啧我说秦淮茹,我,有这么讨厌吗?” “是有点。”秦淮茹笑的更加情真意切了。 “好家伙!一点安慰都不给啊?”傻柱急了:“我这可是刚借了钱给你,你好歹也安慰我一句吧?” “安慰你?没门。”秦淮茹说道:“这可是我给你和冉老师相见制造的机会,这次的学费,就当是你感谢我的酬金了,就不还了哈。” 说完这话,秦淮茹‘咯咯咯’笑着离去。 傻柱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平白无故损失了一次学费,又被冉老师莫名的冷眼相待。 傻柱郁闷至极,躺到床上,气呼呼的半天没缓过劲来。 “你喘气能不能小声一点?想死,死远一点,别烦我!”躺在床上睡觉的棒梗,被傻柱给吵醒了,当即怒怼道。 “好家伙,你敢这样跟我说话?知道我刚才干嘛去了吗?”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