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未睡的秦淮茹,又在那个破旧砖窑睡了一上午。 而贾张氏最近噩梦不断,倒头就被惊醒,已经被折腾的眼圈发黑,简直生不如死。 最终,贾张氏到处打听,终于打听到了一个办法,说是可以破解噩梦。 “三尿一血,每天抹在身上,持续七七四十九天,即可吓走噩梦魇,从此不再做梦。”一个老太太说了起来。 “什么三尿一血?”贾张氏问。 “驴尿马尿骡子尿,还有黑狗血,搅拌在一起,然后抹在身上,就可以了。”那老太太说道。 “好!我立即叫秦淮茹过来弄。”贾张氏仿佛找到了解救一样开心极了。 中午秦淮茹回来之后,贾张氏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秦淮茹也被贾张氏的噩梦折磨的无法忍受,自然愿意帮贾张氏找到这些东西。 于是秦淮茹就回到秦黄村,在父母的帮助下,找来了那三尿一血。 再次回到四合院中,接照那老太太的说法,在午夜十分,给贾张氏抹了起来。 “好骚啊。”秦淮茹捂着口鼻,搅拌着驴尿马尿骡尿和黑狗血。 “只要能管用就行,一会儿给我抹多一点,抹均匀一点,一点不要落下身上任何一个地方。”贾张氏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现在只想睡个清静的觉。 很快,秦淮茹就把贾张氏身上全都抹了十几遍。 这天又到了领供应粮的时候,贾张氏为了防止秦淮茹把领的东西私藏了,她亲自上阵去领了。 这时,院里的大妈们排着队,准备领着。 贾张氏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骚臭味。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捂住鼻子。 “呲!好臭啊贾张氏,你是不是尿裤子了?”有人实在忍不住了,说了一句。 “是啊贾张氏,你身上怎么这么骚?你快点洗洗澡换换衣服吧?”又有人说了一句。 “呕!恶心死我了!”有胃口不好的,闻了一下就吐了起来。 “快快快快快!快离我远点,我受不了了。” 大家都被熏的不行。 贾张氏被众人嫌弃的老脸一黑,脸面全无,她也知道自己身上骚臭,可是她没有办法啊。 终于到贾张氏领了。 发供应粮的人突然猛的抬头:“什么味?” “……”贾张氏假装没有听见。 “嗅嗅!”发供应粮的人努努鼻子,视线看过来:“是你身上的?” “……”贾张氏忍不住了,没好气道:“怎么?领东西还要洗个澡才来啊?身上有点味怎么了?你们这些人真是的,大惊小怪的。” “呃,原来真是你,”发供应粮的人面露厌恶之色,立即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冲旁边的人狂摆:“快快快快快!快把这个的供应粮给发了,让她走让她走,太骚臭了太骚臭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很快,贾张氏接过供应粮,在所有人嫌弃的目光中如过街老鼠般逃离了现场。 贾张氏一走,所有人都猛呼一口气,仿佛逃离毒区的人一样大口喘着气、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愉乐感。 而对于贾张氏的议论声,也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一身骚臭味的贾张氏,走到离人群三米远,大家都会被熏的立即散开。 而贾张氏为了能彻底摆脱噩梦,每天都让秦淮茹给自己全身上下涂抹两遍三尿一血。 整个贾家也因此,都充斥在一种骚臭的环境中,仿佛几年没有打扫的公厕,熏的人睁不开眼睛,又仿佛黄鼠狼的巢穴,骚的让人反胃。 可以想象一下,生活在这个家里,跟生活在粪坑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 …… 秦淮茹没了工作,白天家里又太骚,只好回回都抱着被子回到那旧砖窑睡觉。 而傻柱为了能搏的秦淮茹的同情,天天睡地铺,没事就找秦淮茹卖惨。 秦淮茹回回见到傻柱,则仿佛躲避瘟疫一样,不愿意多说一句话,不愿意多呆一秒钟。 “秦淮茹,你确定要对我这么狠心吗?”又一次见对方不耐烦,傻柱终于忍不住怒了。 “什么狠心不狠心的,咱们两又没有什么关系?”秦淮茹言语冰冷。 “没有关系?这么些年,我没少接济你吧,现在我工作没了,吃饭都是问题,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了,不说你来帮助我一下,你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吗?”傻柱大叫起来,像个怨妇。 “关心的话?我说关心的话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