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和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热水,继续烤起了火。 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看不出丝毫的焦虑。 侯立山最是沉不住气,忍不住问道:「和子哥,您就跟我们直说了吧!」 「您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邹和笑了笑,便也不绕圈了,直说道:「那天赵才秀下药,是被我设计抓到的没错,他心里对咱们,肯定有气。」 「不过……」 「如果说起赵才秀最恨的人,此刻,却是排不上我们的。」 「他最恨的,另有其人!」 邹和这话一出口,侯立山还是一脸的懵逼,可是赵震和张卫东,却已经有些醒悟过来了。 「哦!」 「我懂了!」 「是李副厂长和易中海!」 赵震突然开口大声说道。 邹和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他们俩!」 如果没有那天厂庆发生的事情,赵才秀出来对邹和来说,确实有影响。 倒不是邹和怕他,而是有个人在背地里对自己使绊子,总归是是个麻烦。 可是现在,邹和却丝毫不在意赵才秀有没有出来了。 因为,赵才秀坐牢,他最恨的,是易中海,和李副厂长。 那天厂庆被抓走的时候,赵才秀最后恶狠狠的眼神盯着的,口中辱骂着的,也正是李副厂长。 至于易中海,如果赵才秀不是因为恨他,就不会下那么重的口,直接把易中海的耳朵都咬掉了。 现在,赵才秀没有坐牢,反而放了出来。 那么,最该担惊受怕的,也应该是李副厂长了。 侯立山见邹和,赵震张卫东三人都是一脸了然明白的表情,只有自己迷迷糊糊,什么都不明白,不由的发牢骚道:「你们别打哑谜,给我也说说啊!」 赵震便三言两语,把邹和的推测告诉了侯立山。 侯立山一听,顿时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没错没错!」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这下,李副厂长,可是该头疼喽!」 「冤有头债有主,我倒是等不及想看热闹了,这赵才秀会怎么整李副厂长呢?」 …… 邹和等人这边谈笑风生,围炉取暖。 而另一边,李副厂长可就没这么惬意了。 自从厂庆那天之后,厂长就一直对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下药的事情,赵才秀攀咬自己虽然没有成功,易中海没有给赵才秀作证,可是,厂长对他的态度却明显不一样了。 李副厂长想尽办法去讨好厂长,献殷勤,可是厂长却根本不给他丝毫的机会。 有任何的事情,都直接安排邹和去办,而自己主动找上门,厂长的秘书也总是说厂长在忙,没时间见他。 李副厂长连碰了几次壁,心里越来越焦躁不安了。 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在厂长心里的印象,重新获得厂长的信任呢? 他想的头都快破了,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正在李副厂长寝食难安,坐在冷清的办公室里长吁短叹的时候,门口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李副厂长一激动,立马站了起来。 这些天,他虽然还是厂里的副厂长,可是却有名无实。 权力基本都已经被架空了。 厂里的事情, 厂长有事情安排,也不 . 再通知李副厂长,他正愁没办法。 此刻的敲门声,对于李副厂长来说,简直就像是一道曙光。 难道是厂长又要给自己安排工作了? 、李副厂长想到这里,连忙喜滋滋的回道:「来了来了!」 「稍等!」 可是房门来开,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李副厂长确实脸色陡然一变。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你怎么来了?」 李副厂长有些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确认四周没人注意,连忙把门口的人拉进了屋里。 来人正是易中海。 易中海自从昨天秦淮茹去看望了他之后,便心潮澎湃。 自己现在成了四合院,甚至整个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