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离开这里。 阮秋不敢喊,只能小幅度的移动身体往墙根靠过去,结果发现有一只狗正在径直向她走过去。 阮秋急得大喊出声,“别过来!” 严锦帆一路跑过来看到的是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阮秋,一只狗在距离她一米左右的地方吐着舌头,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狗。 走过去把狗赶远了,回头一看阮秋依旧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严锦帆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好了,我把它们赶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阮秋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目不斜视地径直往回走。 他注意到了她发红的眼眶,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他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错,怎么就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了呢?大晚上的要是遇上些变态怎么办?晚宴也不是她想让自己去的,她还巴不得不管自己呢,她又做错了什么呢?自己刚刚跟她置什么气。 正在想着要不要和她道个歉哄哄她,不想她先开了口,“严锦帆,你要实在不喜欢,我就不管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严总那边我可以去说。” 语气很是平淡,平淡的像是他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严锦帆走上前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不就是个晚宴吗?我去还不行吗?至于给我搞恩断义绝这一出吗?” 阮秋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疲惫的回道,“我累了,想休息,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不认路的话开个导航,实在不行你打车回去也行,我报销。”说完就拦了辆车坐了进去。 严锦帆站在原地看着她坐车离开,心里突然有些慌张,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随着那辆车在离他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阮秋都对严锦帆的各种示好视而不见,严锦帆的少爷脾气也上来了,两人彻底形同陌路。 阮秋也不是闹脾气,只是她最近真的有点忙,她得到了一些内部消息--宋知礼正在筹办一个新公司。 是完完全全脱离宋氏控股的公司,还是个影视文化公司,说是他早就想在油脂遍地的娱乐圈中分到一杯羹了,宋知礼的举动让阮秋莫名觉得不安。 阮秋不喜欢亡羊补牢,谁也不能保证悲剧会不会以另一种形式发生,她也不能确定会有第三次重来的机会,她要先发制人。 阮秋想试着能不能拿下宋知礼新公司的合作,最好是年审项目。这需要提前打好关系,阮秋此时对自己之前的社交能力感到无比的失望。 阮秋甚至想过去找严振华,让他帮忙引荐一些人脉,可是这边他交给她的任务也没完成,严锦帆还在和她置气。 真是要命。 晚上是林南愉的生日宴,严锦帆在事务所门口一把拦住了提前下班的阮秋。 “这么多天了,气还没消吗?” 阮秋看到了他紧抿的双唇,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没生气。” 他冷哼一声反驳道,“还说没生气,整天拉着张脸,不就是个晚宴吗,我跟你去不就是了,用得着这么多天不理人吗?” 阮秋眉毛一挑,“真的?你真的愿意去?” “去去去,真服了你了。” 转眼就到了晚宴当天。 阮秋想着怎么也要遮一遮手上的伤,于是选了件抹胸礼服搭了一双长款丝绒手套,刚好能遮住伤口的位置。 严锦帆去她家楼下接她,看见她手上的手套眉心蹙了蹙,“这么捂着一会儿发炎了怎么办?别戴了。” “没事,露出来不好看。” 严锦帆沉思了两秒后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套画具,一把抽掉了她手上的手套,蘸着颜料对着那条疤痕开始画画。 “这颜料虽然不是人体彩绘专用的,但是一晚上还是能坚持住的,回去拿热水洗一下就能洗掉。” 他照着那条细长的疤描了只蝴蝶,手法娴熟,线条流畅。 “学过啊?” 他眼神闪了闪,苦笑一声,“严振华没跟你说我当初一意孤行要学艺术的事吗?” “可你不是商学院毕业的吗?” “这不是多亏了严振华拦住了我的offer吗。”严锦帆云淡风轻地回道。 当年严锦帆拿到了巴黎美术学院的offer,但是邮件发来的时候,他不在家,他妈妈正拿着他的iPad在网购,看到邮件就惊喜的和一旁的严振华分享这个好消息。 严振华面色如铁的删掉了这封邮件,并且把消息瞒了下来,严锦帆以为是自己能力不够,没有被录取,只好听从家里的安排去了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