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林剑同志,郭兴安既然过来自首,不知道他交代了什么问题?”
林剑目光一闪,道,“陶書记,郭兴安同志才刚开始交代问题,这不,您就把我叫过来了。”
陶任华道,“这么说来,目前还不知道郭兴安都涉及哪些违纪问题了?”
陶任华说这话时,目光朝赵青正和苏华新两人扫了一眼,心里已然有些不满,一方面,陶任华有些厌倦短时间内因为郭兴安的事牵扯自己过多的精力,另一方面,郭兴安才刚刚去自首,两人前后脚就跟着过来要讨论此事,当他陶任华真的是傻子吗?
林剑答道,“是的,所以我认为现在讨论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赵青正道,“林剑同志,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倒想问一句,之前你已经让人调查郭兴安同志,不知道都查到了些什么?”
林剑皱眉道,“赵書记,这个问题,我昨晚就已经回答过了,相关问题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这也是我向陶書记申请对郭兴安立案调查的缘故。”
赵青正冷笑了一下,“瞧瞧,这话多有意思啊,你未在陶書记同意的情况下,就已经擅自对郭兴安同志进行调查了,还需要申请?”
林剑沉着脸,面对赵青正的屡屡刻意针对,他只能强忍着心头的怒气。
苏华新道,“青正同志,你说话也不要老是带着情绪,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自己的同志,相信林剑同志也只是为了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干好,我们也要理解才对。”
林剑意外地看了苏华新一眼,苏华新会替他说话让他感到十分意外,不过林剑心里并没有半点喜悦,他不信苏华新会这么好心,对方在郭兴安这件事上一直都表现出了同赵青正共进退的态度。
果然,林剑下一刻就听苏华新又道,“林剑同志,既然你说郭兴安同志才刚刚开始交代问题,不妨把他叫到这边来,让我们一起旁听,相信有我们在场的话,郭兴安同志更加不敢有什么敷衍和隐瞒,你看如何?当然了,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就还是在你们纪律部门,我们几个过去旁听,这样总没问题吧?”
听到苏华新的这个提议,林剑想也不想就断然拒绝道,“这绝对不行。”
苏华新眨了眨眼睛,“林剑同志,这怎么不行了?”
林剑严肃道,“苏领导,在郭兴安同志的问题查清楚之前,我认为任何外力因素都会影响案子的调查结果。”
苏华新笑道,“林剑同志,你这话就自相矛盾了,是否对郭兴安同志立案调查,咱们都还没讨论出一个结果来呢,怎么到你这边就又成了调查了?现在的情况是郭兴安同志主动来向组织交代问题,难不成陶書记和我以及青正同志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
林剑道,“苏领导,我不是那个意思,但请您理解我们纪律部门工作的特殊性。”
苏华新提高了嗓门,“林剑同志,不管你们的工作有什么特殊性,都是在省班子的领导下开展工作,难道你要自己搞一个独立的小王国吗?”
林剑眉头一跳,苏华新给他扣的这个帽子太大了,林剑立刻道,“苏领导,我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我也始终认为我们是在省班子的领导下工作,苏领导断章取义,随便给我们扣帽子,这样不合适吧?”
苏华新笑了笑,“林剑同志,你不用太激动,我就是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我跟你一样,也都是就事论事,并没有针对你个人的意思。”
林剑被苏华新这话噎得说不出来,这几次接触下来,林剑逐渐熟悉了苏华新的难缠,比起赵青正,林剑更不愿意和苏华新打交道,对方总是笑里藏刀,给林剑一副阴恻恻的感觉。
苏华新转而又对陶任华道,“陶書记,看来这事还得您做决断,不知道您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陶任华沉默着,看似在思考,他并不想被苏华新和赵青正牵着鼻子走,但却又不得不考虑这事继续扯下去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