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近商业的发展。
在白启云看来，这些人跟路边扯淡的老大爷们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真的有可能影响到他们正在谈论的话题。
周围的服务生们身着统一的制服，穿梭于人群之中，手托银盘，将其上的点心与饮品一一摆放在属于它们的位置上。
芙宁娜的眼神飘忽不定，但如果仔细看去，就能发现这家伙正在盯着周围的小蛋糕看。
看样子这位神明即便是出席舞会也改不掉馋嘴的性子。
不过好在周围的人只是远远地打了声招呼，并没有走上前来问候。
毕竟芙宁娜好歹也是神明，需要一定的距离感。
她自己不知道分寸，但这些人可清楚不能靠的太近。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跟芙宁娜走得过近会被当成别有用心之人，被其他人视为眼中钉也是常有的事。
芙宁娜现在可是枫丹权力的中心，她的言行举止无时无刻都在影响着枫丹政坛。
而且恰巧的，枫丹的政坛现在还真就需要她出面。
这个状况下，周围的人怎么可能不注重自己的言行。
“那个小蛋糕看上去好好吃。”
“别闹，等下回去我给你买。”
“真的？”
“真的。”
白启云按住了想要走到餐桌旁大快朵颐的芙宁娜。
有些时候宴会就是这样，主办方倾尽全力地准备美食招待来宾，但宾客们却下意识地压制住了自己的食欲。
毕竟所谓的宴会，重点可从来都不是餐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