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种事您就别操心了。”优拉推着爱丽娜的肩膀,将她挪到了餐厅里。她有一种预感,要是再这么问下去,八成是要穿帮的。“哎呀,你这孩子,推我干什么。”爱丽娜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蛮牛顶了,不得不顺从优拉向着餐厅走去。不多时,四人全都聚在了餐厅之中。白启云跟阿奇柏德的相处要比想象中融洽一些。他本来还以为这位老父亲会多为难他,但实际情况却是对方根本就没怎么发问。也就是问了点他家世的问题。“我家里的情况还好,在璃月也算是有些家产。”“哦...”阿奇柏德也没有细问,毕竟初次见面就这么问的话还是有些不礼貌。之后找人查一下就行。不过来自璃月的人,姓白,该不会是...阿奇柏德忽然心下一动,小心地问道。“璃月港的那个白家?”闻言,白启云一愣神。没想到他家在蒙德竟然也小有名声。但这也不是什么不可承认的事。“如果璃月港没有第二个白家的话,那就是在下的家族无疑了。”此言一出,阿奇柏德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热情了起来。“哎呀,竟然是白家的公子,怪不得一表人才呢。”看着他们两个突然熟络起来的样子,优拉跟爱丽娜表示摸不到头脑。“白家?什么白家。”优拉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看向了自己的母亲。但很显然,爱丽娜对这些事情的认知并没有她那个成天埋在贵族族谱里的丈夫来的透彻。她只能将信将疑地回道。“可能是璃月的哪个大户吧。”饭桌上两个男人聊得很投机,就蒙德与璃月的各种礼仪展开了探讨。白启云好歹是被老爷子训过的人,家教也相当的严,一旦认真起来,就连严守旧贵族死板规定的阿奇柏德都挑不出他半点的毛病。甚至在一些特殊礼节上,身为璃月人的他还要隐隐超出阿奇柏德一头。一顿饭后,阿奇柏德对白启云的观感已经有了极大的改观。“不知什么时候能跟令堂见上一面。”谈了许久,阿奇柏德已经被白启云的谈吐所折服,开始想象起了之后的事。“这个嘛...”白启云挠了挠头发,一副不是很好回答的模样。见状,优拉连忙上前解围。“父亲,这种事别太着急了。”闻言,阿奇柏德神色恍然,连连失笑道。“哦,对,是我太过着急了。”白启云挥了挥手,表示并不在意。他的指尖停留在了脸颊上,目光闪烁。“其实也没什么着急的,只是我的父母现在都去世了,家中长辈只剩下爷爷,他年纪太大,不太适合长途跋涉。”此言一出,劳伦斯家的三人都静了下来。阿奇柏德更是开始连连抱歉。“没事的,都过去很久了。”阳光穿过窗子,洒在他的发梢,安静又美好,仿佛人世间一切的悲痛都与他没有关系。看着少年那洒脱的样子,优拉不由得失神了片刻。她偏过头去,不愿意看见白启云此时的模样。反倒是爱丽娜看向白启云的目光更加心疼了不少。从小失去父母的孩子,总是会显得惹人可怜。不过因为这个原因,几人交谈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不少。用过餐后,白启云跟着优拉回到了客房。一回到房间,白启云就像是解除了封印一样,长出一口气。“呼...解脱了。”他仰着身倒在床上,像一条刚出水的鱼。“总算是应付过去了,你父母还真是不好对付。”“是啊,我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容易。”对于这一次白启云从头到尾都将主动权捏在手里的会面,优拉属实是没有想到。她根本就没插得上什么话。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说多了出什么纰漏。“所以你接下来要去调查流言的来源?需要我做什么。”提到骑士团的任务,优拉的神色立即变得严肃起来。而且无论怎么说,这也是一件涉及到她自身的委托。那些在背后嚼人舌根的家伙想想就让她心烦,要是被她给抓到幕后的主使者,怎么也得好好教训对方一顿才行。“你什么都不用做,但要嘱咐一声你的父母千万不要声张我的身份。”万一这两位大喇叭出去说秃噜嘴了,那他这假扮一趟可真就半点好处都捞不到了。————不同于一切都在平稳推进的白启云跟优拉,荧和九条裟罗从早上醒来就遇到了一个大麻烦,甚至可以说是无法解决的麻烦。那就是,九条裟罗失去了一切有关‘游戏’的记忆。荧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说与天狗小姐听,但换来的却是对方半信半疑的目光。或许在此时的九条裟罗看来,荧就像是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病人。“也就是说,我们被某个疑似魔神的存在拉进了梦中?”“对。”“那个声音还说可以给予获胜者相当程度的奖励?”“对。”“那它图什么啊。”九条裟罗的反问一下子就把荧给问住了。对啊,凭什么啊。那么强大的存在将十六个人费尽心思地聚在一起,真的会是不求回报地玩游戏吗?想到这里,荧不禁冷静了下来。她曾见到过数位魔神,但无论是哪一位,在行动上都有着自己极强的目的。那么这位魔神想来也不会例外。换言之,对方既然用了这么大的手笔构筑出一个梦境,然后请来了这么多的玩家,还给每个人都画了大饼,并且还负责清理掉每个退场玩家的记忆。这样的存在做这一切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目的。越是往下想,荧的身体就越是僵硬。少顷,她长出一口气。“或许那位存在真的有什么想法吧,但现在的我们也没有反制手段,更何况我们还有求于它。”“是啊,要是在稻妻的话我们还能求见一下将军大人。”闻言,荧脑海中灵光一闪。对啊,还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