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淮再次祁意气到,在心底呼出一口气,面上轻松答应:“可以。” 祁意脸上情绪陡然开心起来,抬眼看过去,“真吗?” “嗯。”陆矜淮淡声重复一遍祁意话,“也是,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反正也是普通朋友,不用太在意别人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陆矜淮在“普通朋友”这四个字上面加重音。 祁意心中浮现一丝异样觉,但随即又消失不见,他以为陆矜淮答应和之前一样相处,心情也顿时晴朗许多。 他试探性道:“你觉得我招待得怎么样?” 陆矜淮默然,视线看向桌上显目两截黄瓜,语气中带着些微嫌弃道:“不怎么样,你就是用这种东西招待人?” “还有这蔫吧唧花,你也不丢掉,就放桌上。” 祁意万万没想到这些居然是让陆矜淮不满意方,极力推销道:“这黄瓜很甜,我经常吃。” “……谁教你用黄瓜招待客人?”陆矜淮道。 “没有水果,只有黄瓜。”祁意继续怂恿,“你尝尝,很好吃。” “那你也切切摆个盘,别直接剁两半丢盘子。”陆矜淮默然,道:“我会以为这是你吃剩下。” “还有这花,都蔫,为什么要放桌子上?” 祁意茫然眨眨眼,“我刚摘,这是我自己种。” 陆矜淮似有所看眼阳台,透过落窗能看到挺大阳台上有几个花盆,面花看着全都萎靡不振,像太阳晒狠。 陆矜淮好像懂,并非祁意故意招待不周,而是他只有这个水平。 饭吃完就该谈正,餐桌上一片狼藉还没收拾,两人就坐到沙发上。 沙发是转角沙发,陆矜淮坐下之后,祁意没坐到另一边,偏偏挤着跟他坐到一起。 陆矜淮推祁意一下,“挤死,你坐那边去。” “不去。”祁意比划一下,“就一份文件,不坐一起怎么看?” “我又不看,你自己拿着。” 祁意接过文件,但并没有离开,嘀咕道:“那我有题要你,隔那么远怎么?” “没有普通朋友会坐得这么近。”陆矜淮很难说是不是在记仇,祁意不他就自己起身换个位置。 祁意于陆矜淮划清界限行为很有意见,一气嘴巴上没个把门,全巴拉出来:“都一起睡过,坐一个沙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