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接着说道:“没准,他现在是躲在了哪个我不知道的房间里。而且这个房间可能早有准备,放着一些疗伤药什么的。在养伤呢,这都是有可能的。” 莫洪福听着倒是同意这个说法,一个在外活动的特工,有的人愿意准备这些。也有的人不愿意准备这些。并不是说谁比谁更高明, 这纯粹就是个人的倾向而已。愿意准备这些的人,为的是防止万一的情况发生,自己好有个准备。而不愿意准备的人呢,其实是为了放置准备这些本身,就是会增加一定风险的,所以反而不会准备。 这只是个个人的倾向问题,得看当时什么情况。如果单纯的说这两种, 其实还真的没法说清楚好坏, 只能说符合当时情况的, 那就是更好一些的。比如说海洋这次,根据现在的情况来说,他之前如果真要是准备了一个这样的地方,那就是好的,比不准备肯定是要强的。 莫洪福“嗯”了一声,问道:“然后呢,继续说。” 李玉说道:“然后基本上没什么线索了,因此我没有得到重视,但我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我确实见过一些刺杀小组的人。是以宪兵司令部特务机关长,让我跟着巡逻队,看看能不能在街上找到一两个。如果能够找到,那么局面也就可以打开了。” 莫洪福道:“就用这种碰运气的方法?” “没错。”李玉说道:“请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本来我最大的筹码,就是海洋通知的那天,带着人直接包围汇合地点。可那天我晚了。所以就等于是惊扰了刺杀小组, 而我失去了最大的筹码后,再想找到刺客小组的其他成员, 只能靠我这双眼睛来辨认了。” 莫洪福问的也比较详细,在李玉每一次回答的时候,都有专门的人来记录他说的话。这场审问大约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样子。 到了后来,莫洪福反复问,有时候还问一些重复性的问题。甚至食言,再次对李玉动刑,然后接着问。最后结果先是李玉说的应该是实话。 在最后一个问题结束的时候,莫洪福拿起那个木头方子,勐地往下一砸。李玉此时已经在心里非常惧怕了,是以大脚趾不由自主的弯曲起来。可是他却没料到,莫洪福这一下用木头方子的砸击,举得老高。而且砸的还不是他的脚趾,而是脑袋。 咣的一声,木头方子正好落在李玉的顶门上。李玉被这一下子直接砸蒙了,双眼一翻便晕死了过去。 那说木头方子能砸晕人吗?电视上演的一些抗击打训练,拿着一个混子一下打在脑袋上, 棍子都折了,人也没啥事啊。这里要说明一下,电视上演的, 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一种是假的。假的不用多说,木头棍子有问题,一砸就折。 真的呢?还是有点功夫的,但要注意的是,砸人的棍子,在击打的时候,都是用棍子的中间部位。如此砸击之下,虽然脑袋依旧承受了一些力量。但是绝对比用棍子把头的位置,砸人要轻的多,而棍子也容易折断。 这不是说:哎呀,你说的这么轻松,那你来一个啊。如果这样说话,那纯属犟种了。原理是不是这么个原理?那点说错了啊,你倒是说说。 这不是说我明白这个道理,我就一定要真的来一次的。我明白拳击的出拳道理,我能分析泰森为什么输给霍利菲尔德,但是我真的要跟霍利菲尔德打一架才成吗? 此时,莫洪福的木头方子又粗,虽然只有一只胳膊那么长,但是打的事后用方子一头砸击。这个力量是非常凶勐的。再加上李玉之前还有点脑震荡,是以直接一下就被打的晕死过去了。 莫洪福把木头方子往旁边一扔,看着站在椅子后面的石印天,然后做了个割喉的手势。石印天立刻会意,伸左手绞住李玉的脖颈,右手把着左手,用力的收缩手臂。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史梦山走过来,摸了摸李玉的心跳,说了句:“行了,心跳都没了。”这才松开了手。 莫洪福和手下几个人,坐在了沙发上,将刚刚的口供记录拿过来,研究了一下。最后把文字简练,但是却不影响本来的意思。写在了一张纸上,卷成了个小纸棍后。莫洪福将其藏在了一支钢笔里面,然后放在了口袋里。 看了看表,莫洪福道:“行了,各位兄弟,现在时间还挺早的,应该没什么事了。都各自回去吧,但是啊,最近都老实点低调点,别没事总特么出门得瑟啊。等着我召唤就好了。”跟着,像是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又道:“赶紧走,分批走。争取都被小鬼子碰上啊,别掉马葫芦里啊。” 众人相视而笑,老大又在反向诅咒了。分批走,每隔几分钟走一个。最后走的就是突袭小组的老大莫洪福。他再次检查了一下李玉的情况,嗯,很好,确实已经嗝儿屁了。于是他也出门来到了门口,从门缝往外观察了一下。挑了个没人的时候,彻底走了出来。 老大莫洪福,在上海的住所,是在北区。其实距离虹口区挺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