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彩子在她的班级门口告别,我和宫城并肩走向教室。 他摸了摸左耳的耳钉,似乎不太习惯和女生单独呆在一起,眼睛看向窗外,突然冷不丁地开口:“你拒绝了Aya酱?” 宫城说的是刚刚彩子邀请我来篮球社的事。 “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点点头,坦然道:“篮球社有彩子应该够了,我也不懂篮球,还是不要过去添麻烦了。” “哈?这哪有什么添不添麻烦的?”宫城转过头,和我对视,想说的话似乎又咽了回去,脸上有点微微泛红,转过去直视前方。 我笑了一下,没有接话,和宫城一前一后走进教室。等到坐下来,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拍了拍宫城的肩膀。他转过身,和前倾的我差点撞上。 他连人带着椅子猛地后退一步,舌头都有点打结,“干、干什么?” “宫城君。”我指了指他的左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银色的耳钉,“这个,你的耳洞是在哪里打的?” “这个啊,”他不自在地摸了摸耳钉,视线飘向别处,“我自己穿的。” 我看着他逐渐发红的耳垂,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小巧的耳钉,那枚小小的金属,似乎也沾染上一丝人的体温:“会痛吗?” 宫城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这次他的反应更大,几乎要跳出自己的位置。他捂着耳朵,一副被轻薄的样子,说话的节奏一下子加快了很多:“就这样吧!我不知道在哪儿打,你问其他人吧!” 上课铃声响起,宫城立马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来带着椅子都往前面挪了两下。 好像刚才有点越界了。 我失神地盯着自己刚刚触碰宫城耳垂的手指,上面好像还残留着一点温度,抿了抿嘴唇。 等下课去道个歉吧。 >> 宫城良田上课的时候都在走神。他把课本支起来,使劲地用余光瞅着身后的人。 少女一只手托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看着黑板,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时不时低头在纸上勾勾画画。偶尔有发丝垂落下来,被手指的主人别到耳后,露出白皙的耳垂。 她是想打耳洞吗?如果这上面多一个银色耳钉的话…… 宫城良田觉得耳朵又开始发烫了,明明刚才只碰了一下他就躲开了,却感觉手指的温度一直残留在耳朵上,顺着那枚小小的耳钉蔓延到心脏。 扑通、扑通—— 宫城良田把脸埋进了手臂里。 不对不对,他喜欢的是彩子。不能被漂亮的转校生乱了分寸啊宫城良田! 他花了一节课的时间调整心跳,等到脸不红心不跳了之后,害他乱了阵脚的人又来找他搭话。 偏偏还是非常正式的道歉。 “抱歉,宫城君。”神宫寺瞳的表情带着微微的歉意,好看的眉毛也微微皱起,“刚才是我逾矩了。” “啊啊没事没事。”宫城良田快受不了她的目光了,班里的视线也聚集在这里,他“唰”一下站起身,摆着手,“呃、是我,是我大惊小怪了。” 下意识就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揽了。 “啊哈哈哈哈……我去上个厕所!” 干笑着从神宫寺瞳的侧边逃出来,宫城良田三两步越出教室,靠在墙壁上在走廊上长舒一口气。 他抬头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感觉剩下的上学时光有点煎熬。 >> 沉默地和宫城一前一后的走着,直到看到站在班级门口的彩子,我才松了一口气。 自从我下午和宫城道歉之后氛围就怪怪的,我们俩接触不多,氛围一变我就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偏偏中午约好了和彩子一起走,又和宫城诡异的顺路上。 好在彩子还一如既往,站着教室门口冲我们挥着手。 “彩子!”“Aya酱~!” 和宫城异口同声地打着招呼。我们俩对视一眼,又尴尬地别开眼神。 彩子大概看出来我们之间的氛围不对,主动走到我们中间。 “我想好要加入什么社团了,彩子。”我主动打破沉默。 “什么社团?”彩子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料理社。”我回握住她的手,“我去问过了,料理社一周只有三次社团活动,结束的都很早,我可以早早地做完去篮球社找你。” 周一是面包,周三是甜点,周五是日式料理。 “那我也有得吃吗?” “当然。” “哎呀哎呀,真期待啊。”彩子突然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