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咕…” 听到约定好的暗号,和衣而卧的李道成脸色一喜,从床上一跃而起,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院门。 而躲在门外柳树下的李秀灵和李玉斧看到院门打开,也是一喜。 一大两小对视一眼,仿佛做贼一般,各自都有些心虚。 “先生现在正在修炼,我们先去房外等候。” 李道成在二人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二人当即点头,而后猫着身子,悄悄来到王崇门外。 李秀灵年纪最大,心思最杂,等了片刻之后,就有些耐不住好奇,挪了挪身子,透过门缝就要去看王先生是如何修炼。 李道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去拉李秀灵,可又怎么能拉得住,他又不敢说话,立马便急的额头冒汗,生怕因为这位姐姐的鲁莽,而坏了三人的机缘。 李道成和李玉斧两个小的,吓得脸色煞白,而透过门缝看到房内景象的李秀灵,却是有些失望。 只见王崇盘膝而坐,双目似开似闭,毫无稀奇之处。 就在李秀灵失望之际,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本来只有些许月光的房中,瞬间白光满室,李秀灵还未来的及惊讶,便看到王崇目光炯炯的看向自己,好似房门什么的全都消失不见。 “啊!” 李秀灵被王崇目光所摄,吓得惊叫出声,连忙往后退,却被李玉斧绊倒,一屁股摔在地上。 因为李秀灵的鲁莽,早先商议的好的事儿,自然进行不下去了,李道成年纪虽然最小,但却最为果断,当下苦着脸,朝着房中磕头道: “学生李道成求见先生。” 李玉斧和李秀灵也是气运所钟,经过了开始的慌乱之后,如今已经稍稍冷静,加上又有李道成打样,当下也连忙拜道: “学生李秀灵(李玉斧),求见先生。” 此时虚室生白的异象已经退去,王崇暗中一笑“还算有些机缘。” “进来吧!” 三人听得王崇平淡的声音,俱是一喜,又有些忐忑。 推开房门,只见王崇已经点亮了油灯,看到三人之后,故意喝道: “大晚上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在房外作甚?” 三人相视一眼,又是李道成起先说话,回道: “先生容禀,学生时常看到先生不凡,故而想要拜师,又怕自身资质愚钝,惹得先生不喜,故拉了三哥哥和灵姐姐一起前来。” 别看李道成年纪最少,但论及经历的磨炼却远远超出李秀灵和李玉斧,知道此时只会越描越黑,反而不如实话实说。 “这小子倒是有些担当,颇为类我。”王崇心中暗自点头,面上却无丝毫表情,让偷瞄瞄去看其脸色的三人,一阵心慌。 “既要拜师,大大方方来就可,为何要大晚上偷偷摸摸。” 听得王崇询问,李道成再次叩首,泄气道: “先生隐居在此,必然是不想麻烦,我如大白日求肯,定然会被其他人发现,而导致先生难做,故而才想着晚上等无人之时再来。 却不想学生弄巧成拙,打扰了先生修行,学生罪该万死。” 听完李道成的解释,王崇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倒也有些分寸,尔等能有勇气前来求肯,便算是有些缘分,可想要真拜入贫道门下,却没这般简单,且先起来吧!” 三人俱是一喜,连忙起身,束手而立,要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王崇招了招手,示意三人上前,三人不敢怠慢,连忙行了几步,来到王崇丈外,行了一礼。 “贫道出身五台派,乃太乙混元祖师三弟子,因遭受了劫数,法力全失,这才流落于此,尔等也算与我有缘,贫道便收下尔等,做个记名弟子。” 三人虽然有些聪慧,但受限于眼界,并不清楚记名弟子和亲传弟子的区别,听得王先生愿意收下自己,都是大喜过望,连忙跪下便要行大礼。 “慢来,记名弟子只是记名,还算不得徒儿,不用行大礼,也不要称呼贫道师父,就以老师相称即可。” “贫道这就传尔等,我五台派的筑基道法和《小五行炼气法诀》。” “是,老师。”听得王崇之言,三人有些惊喜的同时,又有些失望,虽然不知道亲徒儿和记名弟子的区别,但只从王崇不让三人称‘师父’,便可窥得一角。 王崇也不管三人心中如何去想,让三人坐下之后,当即开始传法。 “吾身有三宝,精气神明了。精化气、气化神,神气归虚自飘渺。” “吾身有三宝,精气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