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稍微算了一下利息,顿时心中震惊不已。 这个利息,恐怕至少要达到百分之四十一年了! 这…… 有点太恐怖了! “上面的王家家主的签字,这位大人应该是知道的吧!” 吴甡淡淡的开口道。 “至于破坏粮食的这件事,也不是我编造的,这位大人可以尽管去兖州府当地听听那些百姓孩童编的歌谣。” 听到吴甡的话,那位官员的面色变幻了好一阵之后,缓缓的退回到了人群之中。 很明显,他已经是没有脸说吴甡了。 这种事情,怎么辩驳都辩驳不了的,因为放高利贷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国法禁止的,更别提破坏田产,然后逼死百姓这种龌龊事。 满门抄斩,并不为过。 但是有一就有二。 很快,其他因为亲属折损在吴甡手中的那些官员纷纷都站了出来,但是都被吴甡用绝对的证据,全都给批驳了一个干净。 “还有谁吗?” 朱慈烺面色平静的朝着周围这些官员淡淡的开口道。 “还有吗?” 周围的这些济南府的官员,鸦雀无声。 “既然没有了!那就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哭诉!” 朱慈烺的目光扫视过周围则这些官员。 “做好自己!管好自己的亲人!官员,更应该懂得什么叫做国法无情!你视百姓如粪土,百姓就敢如李自成一般,站起来将你们全都给杀了! 我不希望山东再出一个李自成!我会给你们全部人一个公平!明白吗???” “明白。” “明白……” 这些官员们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都有些底气不足。 “你们没有问题了,现在,轮到我了!” 朱慈烺嘴角微微翘起,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光芒。 “来人!” 很快,旁边几个锦衣卫一起抬了一个巨大的案卷箱子走到了大堂之上。 朱慈烺的目光扫视过周围的这些官员,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冷笑之色。 关于山东的治理,原本朱慈烺是想要慢慢来的,毕竟如果操之过急的话,容易损失严重。 但是眼下,既然这些官员居然恶人先告状了,正好,自己也可以乘着这个机会,借题发挥! “公平!并不仅仅只是给你们的!同样是给百姓的!给山东,给济南府千千万万的百姓的!” 朱慈烺眼神平静的开口道。 “长山县知县,祝年!与崇祯十四年,收受本县大户贿赂白银三百两,冤杀与本县大户冲突的刘氏一家人。” 听到朱慈烺的话,旁边的一个官员顿时冷汗涔涔。 “殿下!冤枉啊!何曾有这等事……” “冤枉?” 朱慈烺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冷笑之色。 “放心,我不会冤枉人!” “上证据!” 朱慈烺直接朝着一旁的锦衣卫说道。 很快,证据摆了上来。 看着面前的铁证,祝年顿时瘫在了地上,他看着面前的证据,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摘掉他的乌纱帽!打入死牢!派人去长平县!抄家!” 朱慈烺冷笑着朝着一旁的锦衣卫开口道。 旁边祝年的官府和乌纱帽,全都给拔起,整个人像条死狗一样被脱出了府衙。 看着祝年的背影,其他的官员面上都露出忐忑的表情,眼神之中都露出迟疑之色,心中想着,自己是不是会有类似的把柄。 “济南府通判,沈毅!” 朱慈烺面无表情的朝着一旁的一个官员喊道。 正在思索自己以往做的事情的沈毅,顿时浑身一颤,他跪在朱慈烺的面前。 “殿下!微臣在!” 朱慈烺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沈毅。 “一府通判,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居然残害商人,谋夺别人财产之后,大兴冤狱,将其流放辽东!” 听到朱慈烺的话,沈毅顿时冷汗涔涔,汗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背。 “殿下!冤枉……” “让他看证据把!” 朱慈烺也懒得跟沈毅多费唇舌,直接朝着一旁的锦衣卫开口道。 看到证据那一刻,沈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