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狠了，挥了一下衣袖，带走了孟染。 清风宗主只能眼瞅着人从自己眼前被带走，其他长老在一旁窃窃私语。 “看来敬珩师兄这次是被气狠了……不会真的废去孟染的修为吧？” “说不准……你见师兄那么清心寡欲的人……何时竟如此生气过？” “唉……希望师兄别下手太狠了……” 孟染被师傅带到了思过崖，敬珩长老衣袖一挥，将孟染扔到了水牢中。 他神色冷淡，眸色中却没有方才的凌厉。 “清醒一点了吗？” 孟染从水中爬起来，阴冷潮湿的水漫过伤口，带来阵阵灼烧感，她有些不满地抱怨道：“师傅就不能轻点儿吗？！做戏也就做差不多行了……” 敬珩长老瞪大了双眸。 “你居然还怪起为师来了？” 孟染坐在水牢中心的石头上，任水漫过自己的腰际。 “师傅……别装了，你早不就知道陆晏殊是万魔之体了吗？只不过看他没有半分恶念，于是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今日不出面，不过也是知道我会出手罢了……” 敬珩长老无奈地叹息。 “就你聪明！” “不过……” 敬珩长老的神色讳莫如深。 “这小子以后是善是恶……谁也不知道……” “我知道……” 孟染出言打断，清亮的眸子紧盯着敬珩长老。 “我知道……师傅。他从未想过……要覆灭苍生。人的出身不能决定他品行的好坏……师傅你也这么觉得不是吗？不然你就不会默许他在太虚宗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