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士郎的眼神中带着各种各样的情绪。
切嗣
上次圣杯战争的末尾,你都,看到了什么东西?
闭上了眼睛,卫宫士郎有些不敢再去想象那一幕。
大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燃起,整个市区都瞬间陷入到了一片恐怖的火海之中。
无辜的人们葬身火海,哀嚎着,恸哭着,疯狂着,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不得不迎来死亡的结局。
——他以为自己也会是这样的结局。
却看到了那张欣喜若狂的脸,那样的表情,就仿佛获救的不是他,而是把他救起来的他一样。
究竟为什么,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看着坐在对面的伊莉雅,卫宫士郎的眼中困惑仍然没有被解决。
毕竟他只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很多困惑仍然没有被解决。
“你的意思是。”
“我也被污染了?”
伊莉雅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
我被污染了?
是怎么被污染的?
为什么会被污染?
那不是第三次圣杯战争之中的小圣杯被污染的吗?这样的污染——为什么还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第三次和第四次都发生过,没道理第五次不会发生。”
言峰绮礼轻轻的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来了,而且为了我们自己的安全,我们先压制住了berserker,同时也是因为想要尽可能的在这次圣杯战争之中,不要再出现从者的伤亡,这些请你理解。”
“毕竟当小圣杯之中存储的从者的灵魂过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您也应该清楚,爱因兹贝伦阁下。”
言峰绮礼的语气非常的官方。
小圣杯也就是自己的身体之中,承载的从者的灵魂过多
伊莉雅沉默了下来。
这样的进程,会让自己身为人的机能不断的缺失,直到自己连人类的外形都丧失的时候——小圣杯,也就完成了。
“你们,打算怎么做?”
抬起了头,伊莉雅的目光有些躲闪,对着言峰绮礼问道。
别的不说,至少言峰绮礼看上去大概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吧?
这人自己很早之前就有所耳闻来着,是卫宫切嗣那个男人的对手,也是一个在魔术协会,圣堂教会都名望十足,值得尊敬的人。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孩子。”
站在一侧的阿德罗松笑了笑,走到了言峰绮礼的身边,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看着伊莉雅。
“虽然说时代有些久远,但我确实曾经是时钟塔的一位魔术师来着。”
“你可以叫我【赤晶石】阿德罗松·法尔高。”
看得出来,阿德罗松还挺喜欢自己这个称呼的。
“没听说过。”
伊莉雅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阿德罗松:
没礼貌的小孩子!
“算了,无所谓。”
阿德罗松耸了耸肩。
“我需要看一看你的内心通过用镜子映射内心的方式。”
“这样就至少能让我看见,你的内心之中所蕴藏着的都是什么东西,可以吗?”
阿德罗松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笑容变得温和一点。
“”
伊莉雅没有说话,她只是回过头,看了眼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塞拉和莉洁莉特。
塞拉的表情看上去很急切,但没办法出声,莉洁莉特倒是看上去很老实,但她身上的那股杀气,可是从一开始就没散去过。两个人都被解开了束缚,但好像没什么用。
被这么一群从者看着,只能说很难有什么用了。
叹了口气,伊莉雅又扭回了头。
“请吧,法尔高先生。”
她低下了头。
现在留给她的,好像,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慎二,士郎,你们过来吧。”
笑了一下,阿德罗松对着两个男孩子招了招手,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的手放到了伊莉雅的脑袋上——就像是之前他把自己的手放在羽斯缇萨的脑袋上一样。
抬起手,一面宝石魔镜出现在了阿德罗松的手中,逐渐放大,逐渐清晰了起来。
“这就是这孩子的内心吗?”
间桐慎二有些感兴趣的样子。
安诺不由得侧目。
其实,她比你要大来着你应该喊她“姐姐”而不是“这孩子”。
但伊莉雅的这副外表,好像确实没什么说服力的样子。
伴随着阿德罗松魔力的深入,他的表情逐渐有些凝重了起来。
“这个是”
他看到的东西,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