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7年1月1日,清晨。 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坐在水池旁边。 男人的容貌被隐藏在兜帽挺白。 男子的身边站着一个老人,老人颤颤巍巍的,端着一点颜料。 男人拿着画板,画着伦敦的街景。 “已经快有十年没有摸画板了啊”男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怀念。 “老爷你的技艺依然没有退步呢。”老人的话语有些颤抖,充满感慨。 画板上的画面栩栩如生仿佛真实。 “不过确实有些手生了”男人叹了口气,把画板放在一边。 男人站起来,身材消瘦但是身高看上去还蛮高的。只是有点驼背。 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教父,我父亲他真的在这里吗?”酒红色短发的少年坐在马车里,彬彬有礼的看着五官略显威严的男人。 “会在的。”五官威严的男人叹了口气。 他坐在窗户边,透着窗户看向车外的风景。 劳伦斯,你真的会赴约吗 酒红头发的少年略显拘谨:“我的印象里,只有很小很小的时候见到过我的父亲,教父,我父亲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达芬奇翻了个白眼:“罗松,你是第几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阿德罗松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带着点害羞。 达芬奇喃喃说道:“那我就再说一次吧。” “你的父亲,是个英俊,高雅,才华横溢的艺术家,虽然我不太清楚那个混蛋现在在干嘛,但是至少我对他当年的印象,就是这样。劳伦斯·安诺·法尔高,佛罗伦萨最出名的艺术家,无论是油画,雕塑,还是首饰,都是首屈一指的优秀,甚至很多人说他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艺术家。” “父亲”阿德罗松的眼睛里透露着憧憬。 “喂,罗松,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达芬奇提醒道。 “啊,我知道了,教父。”阿德罗松立马答应,“不过那样真的好吗?” “照做就行了!”达芬奇的脑门冒起青筋,“那个王八蛋在你母亲去世之后直接把你扔给我就跑了,说什么‘有些必须要做的事情’,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极其的不负责任,照做!” 啊,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可违逆呢。 “明白了!”阿德罗松小脸通红,大声答应。 实际上也有些跃跃欲试。 马车行驶到伦敦门口。 一个守卫拦住马车。 达芬奇伸出脑袋问道:“有什么事吗,先生?” 守卫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请问是阿德罗松先生吗?” 达芬奇皱着眉头,扭过头看了一眼阿德罗松,阿德罗松点了点头。 “我是,有什么问题吗?”阿德罗松问道。 “没有,只是有一位先生让我们今天如果遇到一位叫阿德罗松的人进城,就告诉他,有人在伦敦广场那里等着他。”守卫笑着说完这句话,就退回了门旁。 马车驶进城,达芬奇和阿德罗松对视一眼。 达芬奇激动地抓住阿德罗松的手:“罗松,你父亲在啊,在啊!” 罗松也很高兴,欢呼雀跃:“嗯!嗯!” 安诺和卢斯兰还坐在水池边上。 卢斯兰的年纪已经比较大了,但还是一直跟着安诺。 他有些苦恼,自己当时随便捏的这具外壳已经跟随时间的流逝已经快要损坏了。 嘛没差,损坏之后反正还是可以用灵体继续跟随着,无所谓。 反正那两个家伙无法发现 唉?莫非我现在很得意? 抛开卢斯兰不讲,一直沉默的安诺终于在街道的尽头,看见了自己想看见的人。 那酒红色的罕见发色,和不复俊秀的友人。 他的双手颤抖着,把画板放在一边。 按理说,解剖过那么多人的安诺,手应该很稳了才对,但是此刻,却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安诺站了起来,缓缓拿下自己的兜帽。 他今年已经39岁了,充满了沧桑和岁月的气息。 英俊的容颜已经消逝,留下的是有时光的刻印。 但是从眉宇之间,依旧可以看出来那隐藏不住的底蕴。 达芬奇也注意到了那个站在水池边的男人是谁,先是在原地停顿了一下,把自己手上的东西交给在一边的阿德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