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勾!”从村里射出一颗准确的子弹,一个伪军军官仰面摔倒,其他伪军趴倒了一片。 “太君命令你们马上进村搜杀敌人,然后将这个村子放火烧掉。”一个特务赶了上来,对着伪军吼叫道。 伪军队长很无奈地挥舞着手枪,督促伪军们进村。心中却暗骂:他妈的,坏主意都是你们这帮家伙出的,有机会老子非打黑枪要了你的命不可。 伪军们虽然害怕,但命令下来了,军官们又虎视眈眈的挥舞着手枪,只好磨蹭着向村子里摸去。 只见左右两旁家家的大门都锁着,零星的柴草麦秸,被风吹着,在地上旋舞。 五六十个伪军进了村子,战战兢兢地分成两列,沿着街道两旁搜索前进,不知道这个死寂的村子又有什么埋伏。 “轰”的一声爆炸,一个伪军被炸倒在地,同时,几枚手榴弹猛然间跳上半空,又纷纷落下。 有的手榴弹在空中便迸出一团团火光,弹片象雹子似的居高临下射向敌人,随着一片惨叫,十几个伪军们当场被炸死、炸伤。 村子里藏身处多,空间狭窄,使用由人控制的拉线地雷,准确性更高。这颗土制 地雷在街心爆炸,给两旁的伪军带来的伤亡极为惨重。 这爆炸好似一根导火线,点燃了抵抗敌人的熊熊火焰。两道火舌从石碾子下面突然射出,子弹如雨,披头盖脸的向敌人射去。暗藏的火力点喷出无数的铁砂子,让人难以躲避。 伪军们慌了,急了,向着两旁的院落房屋躲去。但陷阱已经布好,正等着他们去钻。震天动地的地雷爆炸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院门、台阶、篱笆……到处都发出了压抑已久的怒吼。 尖厉的哨声响了起来,灰头土脸或身上带伤的伪军们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村子,却只剩下了不足十个。其他人,连死带伤,都留在了村里。 “轰、轰、轰……”鬼子的迫击炮开始轰击村子,在爆炸的火光和烟尘中,房屋在垮塌,在冒烟。 几分钟的炮火急袭完毕后,伪军们再次小心翼翼的进入村子。开始还算顺利,可鬼子既然达不到地毯式轰炸的效果,就总有漏网之雷,况且被拉线控制的地雷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引爆。 “轰,轰,轰!”三个地雷在伪军脚下几乎一齐响了,红光,黑烟,山崩地裂一般,瓦砾、废墟 、墙壁上溅满了血肉。 “哒哒哒……”从未被堵塞的射击孔里再次射出不屈的子弹,给伪军增加着伤亡,增添着慌乱和恐惧。 片刻后,伪军们再次丢下几十具死尸和伤员,狼狈地退出了村子。 “阁下,再给卑职些时间,让卑职把这个村子完全摧毁吧!”鬼子的炮兵军官上前请命。 鬼子指挥官阴沉着脸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在这个没有任何军事意义的村子里继续浪费炮弹?你听见了枪声,村子里藏着多少人应该能判断清楚吧?” “是的,阁下,卑职判断村子里应该不超过三十人。”炮兵军官谨慎地回答道。 “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进行毫无意义的战斗,耗费过多的精力,那样做正中了敌人的诡计。” 鬼子军官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恨得要命,“留下部分皇协军封锁住村子,我们继续前进,执行既定的军事计划。” 鬼子指挥官已经被龟爬似的速度搞得头大如斗,村落阻击战也经历了两回,费力占领又怎样?没有粮食,水井也被填塞,甚至敌人也跑得无影无踪。 但敌人的继续前进依然困难重重,地雷 的密度更大,花样儿更多,开路的伪军不断死伤。 一块块的泥巴从射击孔里被推开,几挺机关枪突然从前方的土山里喷射出凶猛的火舌。 八二迫击炮、六零迫击炮在曲折的道沟的掩护下,向着敌人在道沟沿上行进的队伍轰击。 “报告!”一个鬼子参谋带着硝烟味跑上来,低头说道:“阁下!前方的土山竟是敌人一个野战堡垒,突然开火致皇协军伤亡惨重。” “八嘎,敌人大.大的狡猾。”鬼子指挥官趴在地上,用望远镜看着远处象个火刺猥般的小土山,忍不住勃然大怒。 吼道:“谍报处都是饭桶吗?为什么我们的情报却没有任何提示呢?调炮兵,猛烈轰击,给我摧毁它。” 时间不大,日军的炮火开始发威,土包上顷刻间被炮火所笼罩,大片大片的泥土、木屑、石块飞上半空。 远远的,一个日军军官拔出指挥刀一声狼嚎,大批趴在地上的伪军士兵立刻爬起来弯着腰冲锋。没冲多远,冲击的队伍中便腾起了几股烟尘,地雷接连被踩响。 在爆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