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症状。” “倒是后世之说法甚是新奇,血管应是说经络,这毛细血管之说……” 孙思邈伸出手舒展了一下,看着手背沉思,毛细经络? 另一边李世民则更关心另一方面: “那这沐浴……” 他可不想自己哪天不能动弹被内侍们从浴桶里抱出来,实在难以接受。 孙思邈颇不以为然: “陛下何忧?长安冬天亦少寒,且陛下沐浴定有炭盆取暖,只要勿寒体浴热水、热体浴寒水,自无忧也。” 说完孙思邈还交代道: “且陛下还需谨记,忌口忌怒,引动肝风则头风之疾愈重。” 说着孙思邈还盯了一眼地上,那里有个被李世民喝完葡萄酒所掷的杯子。 李世民打了个哈哈,忌口什么的稍稍有点难,忌怒嘛…… 瞥了眼光幕,李世民感觉至少今天应该不会了。 已经暂时心死,就算这哥舒翰再次被赐死…… 李世民略略攥紧拳头,那也只能夸一声不愧是自己的好儿孙。 …… 成都府衙中,张神医也在提笔记下,边写边凝神思考。 既惊奇于后世的医学认知,又惊讶于后世这中风之说。 旁边孔明凑过来笑道: “张神医,那《伤寒论》何日交予我?也好早日印刷,造福天下。” 张仲景右手写字,左手捋须思考,同时嘴上应付道:“就快好了。” 孔明大笑:“去岁时神医就说快好了,年末亦说快好了,如今亦再复言。” “莫非观后世医学之只言片语,又有新感悟乎?” 张仲景毫不避讳点点头,并叹: “《五脏图》已有拨云见雾之感,岂止只言片语?” 孔明摇头也不催促,只是看着张仲景记述想法,脑中有个琢磨已久的想法一直在翻腾。 《内经》有肠胃、经筋、骨度、脉度数篇,这些篇章条理清楚,自是不可能用神鬼手段完成对人体的描述。 王莽时剖死囚之尸,竹筳导脉,度量五脏,以求治病。 而如今有造纸有印刷,若要再求医学之精进,或该再启剖体辨病之举? 【哥舒翰面对玄宗的征召,抵死不受。 毕竟封、高二人的脑袋还在潼关城上挂着呢,他又不傻。 双方经过了好一顿拉扯,最终杨国忠这个哥舒翰的大金主亲自上门,晓之以情动之以财,方才劝动。 但哥舒翰也是有条件的:要我出征的话可以,但潼关之事我要一人独断。 当时长安已经实在无人可用,于是玄宗就捏着鼻子同意了。 但哥舒翰到任上之后又给玄宗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陛下啊,我想杀个人。 杀谁?安思顺。 746年时王忠嗣兼任河西陇右两镇节度的时候,王忠嗣擢升安思顺为大斗军使,并擢哥舒翰为安思顺副使。 安思顺是昭武九姓人,为人克己奉公;哥舒翰是突厥人,为人纵情声色。 不管哪方面讲,两人都不对付,所以矛盾一直延续了十年之久。 安禄山反叛后,因为安思顺此前一直举报这个便宜弟弟,所以免去一死,被征入长安。 哥舒翰很不满意,于是很直白的上奏想要安思顺死。 玄宗此时也不敢多说什么,安排人伪造了一封安思顺写给安禄山的密信,且安排了一个信使刚好在潼关被人抓获。 “人赃俱获”,哥舒翰上奏痛陈安思顺七大罪,玄宗也不磨叽,下令将安思顺和安元贞赐死,家属流放岭南。 如此情况下,哥舒翰终于老老实实干活,集结了从河西陇右两镇调回的八万唐军,配合着此前封常清高仙芝征召的十万禁军,与潼关外的十万叛军开始了长达半年之久的僵持。 而在安禄山领叛军在潼关 安禄山在叛乱之初领大军南下,河北大唐官员看在十万兵马的份儿上暂时性投降。 等到安禄山走远之后,就立马拆了安禄山的旗子,重新插回了大唐的旗帜: 爷们儿起义了! 河北义军在巅峰时达到了接近二十万人的规模,而他们推举出来的反安唐军盟主,咱们大伙也都很熟悉: 河北有忠良,其名,颜真卿。】 “倒是一出好戏。” 李世民淡淡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