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事急从权,厄里亚在门前站了两秒钟,确定了卧室里毫无人声,连呼吸声都没有,便最后一次抬起手敲门确认: “奥菲莉娅,你醒着吗?” “……” 走廊针落可闻。 厄里亚再不犹豫,一脚将门踹开,无视坏裂的门锁,进入房间后第一时间打量四周。 奥菲莉娅卧室的内部空间非常狭小,只能摆下一张单人床和未成年用的小书桌,成人在这转身都别扭。眼下单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一只被厄里亚趁着商店打折买来的玩具熊坐在枕头旁边,漆黑发亮的塑料眼睛对准大门方向。 单人床的金属床头后面是个带锁的窗户,现在窗帘敞着,厄里亚注意到锁头被从内部解开,没有暴力破坏的痕迹。窗户也开着,被阳光晒得暖呼呼的风从外面吹来,带着一股草木生长发芽的鲜味。 他只能得出一条结论:奥菲莉娅是主动离开的。 可是这小姑娘曾经宁可饿死都不愿意迈出家门,难道都是在厄里亚面前装出来的不成? 那也太狠了。对自己狠,难免对别人更狠。 厄里亚不愿意把一个他印象还不错的十几岁的孩子想得太复杂。他转眼间又有了个想法: 有个奥菲莉娅熟悉乃至于信任的人,从窗户外接近她,把她带走了。 数分钟后,他找到了这条推测的佐证。 玩具熊的屁股底下有一张陌生人留下的字条,上面写到: 我将人带走了。 找到她,否则她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死去。 落款是伽勒·埃斯波西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