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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闹剧(2 / 3)

殊的香料、陈皮等等……”

真正的相冲之物是什么,恐怕只有耿格格知道了。

福晋同样意识到了这点,往四周扫了眼。

五阿哥日日食用蛋羹,若是耿氏的屋子有问题,怕是早就发了疹子,而不是等到今天。

那么原因只剩一个,福晋缓缓开口:“是年侧福晋的栖桃院不干净?”

耿格格闭了闭眼,神情瑟缩了下,继而摇头。

她不敢指认。

闻声赶来的钮钴禄格格眉头紧锁,扭过头,问耿氏的贴身婢女:“你随你们格格前去,有没见过栖桃院的什么东西,与蒜汁相冲。”

那婢女仔细回忆:“……花,奴婢清清楚楚地看见正厅摆了一株桃花。”

她越说越是顺畅,神情惊惧起来:“昨儿一早请安的时候,奴婢亲耳听见格格与年侧福晋说了几句话,说、说五阿哥最是喜欢蒜泥蛋羹,也喜欢年侧福晋送的赤金小锁,今日想要领着五阿哥去栖桃院坐坐。”

钮钴禄氏不敢置信:“那桃花……”

婢女惊惧道:“桃花是昨晚采摘的!年侧福晋亲口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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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纷纷扰扰,栖桃院依旧宁静。

年娇正准备午睡,便听问春问夏在窗边窃窃私语,说五阿哥不知怎的出了疹,大夫前往医治,很是吓人。

秋嬷嬷遣人探听消息去了,片刻回来道:“不是天花。”

栖桃院上上下下都松了口气。

年娇竖起耳朵,同样松了口气,刚见过的五阿哥还是一只幼崽,她自然希望幼崽能够健健康康。

哪知午睡最终还是没有睡成——不一会儿福晋传召,邀请年侧福晋前去正院一趟。

前来递话的正是福晋的奶娘方嬷嬷,方嬷嬷能亲自过来,就代表心底早就有所偏向。

她安慰年娇:“侧福晋不用怕,福晋召集所有女眷,正是要找出真正作梗之人,洗清对您的污蔑,一旦查明绝不姑息。”

四爷子嗣不多,加上大格格统共四个,都是千里地的珍贵苗苗,故而即便耿格格不受宠,五阿哥出了事,也绝不能等闲视之。

一番话说得年娇云里雾里:“我……被污蔑?”

方嬷嬷叹气:“说是您知晓五阿哥爱吃蒜泥蛋羹,更知道蒜汁与花粉相冲,特意于昨晚摘下桃花,用来迎接耿格格做客,导致五阿哥生了红疹。”

年娇:“…………”

她努力思索,半晌被绕晕了,只听明白了一句话——

她桌上的桃花,是导致五阿哥生病的罪魁祸首。

从天而降一口大锅,年娇只觉再委屈不过:“那是王爷自己害的他儿子,关我什么事?”

方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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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娇怒气冲冲踏进正院,迎面而来武格格的声音:“耿妹妹身为五阿哥的亲额娘,平日里再小心不过,如何会让五阿哥接触不干净的东西?”

话间含义不言而明,向来康健的五阿哥生病,定是栖桃院所害。

李侧福晋摸摸指甲,阴阳怪气道:“武格格好生笃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亲眼见过五阿哥出事的全过程呢。”

武格格被噎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忍了又忍,才没有同李侧福晋呛声。

当下的情形已经很明了了。年氏处心积虑,层层铺垫,利用花粉与蒜汁相冲的特性,促使五阿哥出疹,除此之外,哪还有第二种可能?

就年侧福晋那善妒样,使暗手陷害王爷的子嗣,也不是不能预想。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福晋淡淡道:“慎言。”

爷今天去了外边,她派去请他回府的人手,已经在路上了。

福晋看向哭得不能自已的耿格格,轻叹一声:“只是普通的红疹,弘昼会没事的。先收收泪。”

“我问你,今日除了栖桃院,弘昼就再也没去过别处,他生的病,真是人为?”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耿格格身上。

她一咬牙,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继而哽咽:“太巧了……”

是啊,天下之事哪会有这么巧。武格格捏紧帕子,电光火石间,一道清澈中蕴含怒火的嗓音飘来:“是巧。”

年娇跨过门槛,居高临下望着她们。

错过午觉让她很不高兴,更何况迎面一大盆污水,关公庙都要被淹了!

年娇气呼呼的,头一次在众人面前失去谦逊的人设,学着李侧福晋阴阳怪气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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