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少,顾小姐,不好意思,迟到了一会儿!” 虞强心中惴惴然,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微微躬身,浮现出热情的笑容。 “小郭,坐吧!” 郭银鳞只是微微点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可谓是傲气满满,根本不把虞强放在心上。 但虞强却丝毫不生气,展颜一笑就在下首坐下。 郭银鳞的老爸在金陵军区是二号首长,虞强的老爸当年就是郭银鳞他爸的老部下,受其栽培提携才一路高升。 在诸多金陵大少之中,郭银鳞能排名前三,虞强也就能拍前二十,算是郭银鳞的小弟。再加上两家的渊源,他对郭银鳞一向很尊重。 那汤少泽倒是显得很客气地笑了笑道:“强少,听说郭少说,你是坐古董字画生意的?” “不敢当不敢当,叫我小强就好,小生意,几十亿的规模罢了,和汤少不能比,让您见笑!” 虞强连忙欠了欠屁股,满脸堆欢地谦逊道。 “已经很不错了,做人,要知足常乐嘛!” 汤少泽笑眯眯的,一副弥勒佛的模样,他迟疑了片刻,;脸色微凛地道:“你知道法器吗?” “法器?” 虞强微微一愣,然后摇了摇头:“实在抱歉,我没有见过。” 汤少泽闻言,满脸失落和愁苦之色,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找不到法器,又怎么能让那位姜大师满意呢?” “汤少啊,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这事儿没办好啊!”郭银鳞一脸歉然地道。 “郭少,这怪不得你。其实诸位老板拿来的东西,搁在寻常人眼里,也是价值连城,可以作为传家宝了啊!” 汤少泽苦涩地叹气道:“奈何那位姜大师是天上神灵一般的人物,要送到他们家当他爷爷的寿礼,那就差得太远了啊!” 接下来,俩人就是脑袋凑在一起一阵神秘兮兮的低语,什么“姜大师”“江北势力”“帝女花”“修炼资源”“军区很重视”等等。 “这位姜大师到底是谁啊?好像连郭家连汤家都要费尽心机的巴结,想要给他爷爷贺寿还是怎么的” 听得虞强云里雾里,满心迷惑,根本插不进去嘴。 那青丝高挽,明眸皓齿的女孩叫顾思语,是郭银鳞的女朋友,如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顾思语倒是转头看了一眼虞强,似笑非笑地道:“虞强,刚刚路上堵车么,郭少叫你你也敢迟到?” 虞强心中一紧,微微欠着身,讪笑一声道:“顾小姐,别提了,晦气!路上在奇石堂偶遇了叶紫薇,就聊了一会儿,和她那个废材弟弟玩赌石,输了一局,那辆跑车输给他了!” 他对顾思语也很尊重,她爷爷曾经担任苏省副省长,家大业大,她自己在省国投担任要职,在金陵商业圈,也是赫赫有名的女强人。在金陵,她可谓是金陵万众瞩目的名媛闺秀。 “哪个叶紫薇?姜知行的养女?她弟弟叫什么,是叫姜天吗?” 虞强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汤少泽腾地站起身来,失声惊叫道。 “发生什么了?”连郭银鳞也跟着脸色巨变。 “是他啊,汤少也认识他” 没想到汤少反应这么大,虞强一脸不明就里地问道。 汤少泽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起来,欲言又止,扫了一眼在座的其他几位古董行的老板。 顾思语立刻会意,站起身来,彬彬有礼地笑道:“劳烦几位老板辛苦跑一趟。今日先议到这里,若有什么法器,再来联系我。价格是没问题的!” “顾小姐,不麻烦的,汤少郭少,我们先行告退!” 几个老板鞠躬抱拳,客气了几句,就和三位旗袍侍女一起悄无声息地退出茶舍。 顾思语连忙将门关上。 郭银鳞压抑着怒火,皱眉厉喝道:“你是不是还在追求叶紫薇?今天又碰到她和姜天?” “是啊” “你有没有什么过火的行为?”郭银鳞拧着眉头,惴惴不安地问道。 “没有啊,约过她几次,她也不出来,让鲜花店送过玫瑰什么的” 虞强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头,郭银鳞的目光好像能杀人一般。 “我跑车输给姜天了,但也没什么过激的行为,彼此挤兑了几句罢了” 他从未觉得自己追求叶紫薇有什么问题,姜知行不过是一个处级干部,张晚晴掌控的资产也不过尔尔,她嫁给自己那是高攀了呢。 他还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紧张的氛围,笑道:“郭少,您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个人问题了!往日也没见您给我介绍女朋友啊!”“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了!他是江北姜大师啊!”郭银鳞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暴喝。 “完了!得罪了姜大师,你肯定死无葬身之地啊!” 汤少泽只是摇头叹息,又忙道:“郭少,他日姜大师要追责,你可得作证,这事儿和我无关!” “什么?姜天就是江北的姜大师!” 虞强忽然间想明白了,不由吓得浑身一激灵,面如土色,不敢相信。 他做古董生意,走南闯北,四处搜罗老物件,消息灵通,怎么能没听说过最近强势崛起的江北姜大师的威名? 哪怕是在他的古玩玉器店里,也有人经常提起这位神秘的姜大师。 但是,他实在无法江北姜大师与自己碰到的在金陵一向以废物草包闻名的姜天联系在一起。 平日里虞强对顾思语颇为孝敬,顾思语此刻免不得要为他说几句好话,笑道:“银鳞,你不要吓唬虞强嘛,看在你们俩的面子上,姜大师应该也不会把虞强怎么样吧!” “是啊” 虞强也回过神来,陪笑道:“我听说姜大师好像是治好了林州唐老的什么怪病,又和叶紫薇的生父叶孤峰关系不错,但是,他再强大,又岂能是郭家和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