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在地里光膀子,独和他小爹睡觉的时候光过。 虽没有人完完全全告诉他怎么生孩子,但这事儿久了不也就自己琢磨出来了嘛。 “......”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俩光膀子睡一起的时候是不是还做了些别的?” 秦小满打了个哈欠:“那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睡觉了,大晚上不睡觉还能干什么。总不能脱了衣裳关着屋门吃饭吧。” 杜衡一时语塞,他到底在期待和纠结些什么,而下衣服都脱了同他说这个。 秦小满有些困倦了,缩进暖烘烘的被窝里瞌睡虫就像是自己爬了出来一样。 杜衡就是没有洗澡,身上还有一点酒味,但身体还是很好闻,他很喜欢,于是抱住了他的胳膊,把脸贴在他的光膀子上。 感觉杜衡还没心思睡,他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像哄小孩儿一样:“相公快睡吧,睡好了才能生个漂亮的小孩儿。歪七扭八睡相不好,到时候孩子都不漂亮了。” 杜衡嘴里发苦。 “我能硬来吗?” 然则却是没等到回答,身旁的人呼吸已经平稳了,睡着睡着脸蛋儿贴在了他的肩上,均匀的呼吸喷在他了胸口。 他垂着眸子看了秦小满好一会儿,最后长喟了口气,轻轻把人扶正睡在枕头上,把亵衣重新穿上, 起身去了一趟茅房。 回来时身子都凉了, ♍(格格党♀文学)_♍, 在微弱的光中,无奈的捏了一下秦小满的鼻子:“素日像朵小黄花儿,实则却是颗小白菜,谁教你这样的。” 怀里的人用安然的睡颜回答他,就是因为没人教才这样的。 杜衡叹了口气,心里宽慰自己,好歹是今儿哥儿睡觉没打呼不是。 翌日,两人起的有些晚。 杜衡夜里没如何睡着,起来时眼底一片乌青,神色微有些憔悴,倒是秦小满一夜好眠,起来生龙活虎的。 昨儿席面后剩下的菜汤汤水水的不少,好些的肉菜分送了前来帮忙的乡亲,眼下还剩着些猪肉汤,半边土鸡。 两人热了点剩菜汤吃,昨儿收拾了的桌凳和碗瓢堆了一灶房和一屋檐,今儿还得依次送还给各户人家。 秦小满套好马车,跟杜衡一起把这些东西搬上车,赶着往桌凳的主人家去。 “满哥儿来了啊。” 秦小满把车停在院子外头,喊了一声:“吴夫郎,借了你们家的碗碟,给您送回来。” 他和杜衡跳下车,搬着东西进去,吴家也出来帮忙,跟着的还有过来闲聊的同村妇人。 几人一起把东西搬进了屋里。 杜衡在马车上清点还有没有剩下的东西,那夫郎和妇人瞧了他两眼,一同揶揄的笑了起来。 “吴夫郎,你点点齐了没?” 秦小满把碗碟送进灶房,拍了拍手喊清点。 “拢共就那么几个碗碟,我一眼就扫出来了。” “那好,多谢夫郎借这些了,不然家里的席面儿都周展不开。” “乡里乡亲的说这些作何,昨儿你们家的席面儿做的可真好,桌子都堆不下那么多菜了。你家里那个好生能干。” 说起杜衡秦小满就自得:“我相公的手艺那是没得说。” 夫郎和一起在屋里的妇人闻言又从窗子往外头看了一眼外头的杜衡,捂嘴笑着拉住秦小满:“满哥儿你家里那个如何?厉不厉害?” 秦小满不解其意,但是看着两人笑得十分荡漾,自晓得他们在打趣,虽不知说的什么,但他相公必须什么都是厉害的,道:“那是当然。” 看着秦小满毫不避讳,全然不似才成亲的姑娘哥儿一般说起这个便一张脸臊的绯红,直不好意思,眼见人爽利,也更有了兴致:“真的!来了几次?” 秦小满更迷糊了些,实在是琢磨不出什么几次,为了不让人看扁,他也机灵,反问道:“那你们几次?” 夫郎和妇人闻言对视了一眼,笑的更凶了些。 闲来聚一起不说人长短和地里的事儿,也只有说几句诨话能引起人的共鸣和兴趣,便也同秦小满道:“我家那口子都上了年纪了,顶破天了两回,哪里能跟那二十来岁年轻力壮的相比,再不如年轻小子有力。” “谁说不是,时间也越来越短 , ” ▬()▬, 却不打算放过秦小满的八卦:“快说说你们家杜衡啊!” 秦小满默了默,犹豫着伸出了手,正想比个三,妇人以为他伸出的是五个手指,直接惊呼:“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