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会刺绣嘛,他以前还给你缝过衣服,学这个不丢人。” “我才不要!” 澹策满脸拒绝:“这么细的针只会扎在我手指上。” 见他拒绝的果断,承意瘪了瘪嘴,低头揉着小兔子。 澹策见状走了回去,他趴在桌子上看着肤白貌美的承意,微垂下的睫毛浓密而纤长:“我可以学绣花儿,跟着哥哥学,但是哥哥也得跟着我学耍刀,怎么样?” “这也算是互取所长了,怎么样?” 承意听了这话,拍了澹策的嘴巴一下:“谁提的动你那大刀,爹都嫌重,你还要我耍刀,想的美。” 伸手还想好好拧一把臭澹策的耳朵,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咳嗽。 “秦澹策,为父不在府上你没老实读书也就算了,又在这儿欺负你哥哥了。” 听到有些日子没有听到了的熟悉声音,澹策后背不免微微发僵。 “爹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也不早些说一声,那我今日就去城门口接爹爹了。” 澹策扯出了个灿烂的笑容,回头看着负手站在鹅暖石小道上的杜衡。 “你终日跑出去玩乐,还会记得你爹啊?” 澹策连忙上前去,站在杜衡背后给他捶了捶 肩:“爹爹下地方上辛苦了,澹策日日都挂记着呢。” “爹爹不在的这些日子,夫子布置的课业我都有用心完成,都整理齐备了放在书房里,只待着爹爹查检。” “而且我还给爹爹准备了礼物呢。” 杜衡挑起眉毛,糖衣炮弹对于三十几岁的老父亲来说还是十分受用的,他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正欲开口:“秦澹策!我园子里种的菜是怎么回事!” 秦小满气急败坏的跑进来,人还没进园子,声音便先吼了过来。 老远见着叉着腰,目露凶光的人跑进来,园子里的几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你俩谁干的!我跟你爹走之前园子里种的小白菜还好好的,出去了半月有余,回来不见长,反倒是只余下菜杆子了!” 承意看着他小爹明显把怀疑的目光落在了他抱着的小兔子身上,他轻轻抬起了食指,抿着嘴指向了一旁正在讨好老父亲的澹策。 杜衡见状立马变了脸色:“你还把你小爹的菜园子给毁了?又不会烧菜,你折腾菜园子作何!” “前些日子在山里抓到了一只野鸡,花羽油亮,又还结实有力。定然是做毽子和养身体的好物,我想着爹爹和小爹去了地方上多有劳累,回来定然得好好补补。” “就想着把那只野鸡先圈养一阵,等爹爹和小爹回来了再宰,到时候可以给爹爹养身体,又能给哥哥做个好看的毽子。” “谁想到那野鸡一点也不老实,竟然飞出了鸡圈,躲进了小爹的菜园子,然后......” 然后他抿起了嘴。 “我这就去给爹爹小爹炖鸡!” 旋即澹策便溜了。 “这臭小子!” 承意见着气哄哄的两个爹,连忙上去安抚了一通:“爹爹不气,不气。回来一路上也累了,回屋歇息吧。” “还是我们小甜糕可心。” 杜衡揉了揉承意的脑袋。 晚饭桌上,一家人吃了个团圆饭。 炖的鸡汤端正了放在了饭桌中央,澹策殷勤的捞了一只鸡腿给了秦小满,接着又捞起另一只,然则鸡腿快要进杜衡碗里时,忽而迎风一转进了承意的碗里。 也是不好让老父亲空碗,澹策在盆子里捞了捞,转而把半个带着冠子的鸡头孝敬给了杜衡:“就是这张嘴巴啄了小爹的菜,爹爹处置了吧。” 杜衡拍了澹策的脑袋一下,将鸡头夹回了他碗里:“你自己吃去,臭小子。” 澹策不挑食,夹起鸡头塞到了嘴里,鸡冠老香了:“谢谢爹爹!” 杜衡自己盛了点鸡汤喝了两口,这才说正事:“你们冯叔叔升任了,原本是也要调来熹平府的,然则边疆有异动,他得领兵去边疆驻守一阵子。” “边疆环境艰苦,不宜带家眷,为此冯家的家眷会来熹平府,冯叔叔走的急,到时候你们还得过去帮帮忙才是。” 澹策听说小虎要来熹平府,很是开心,咬着鸡头保证道:“我 肯定去帮忙!” “你且别先光顾着高兴。” 杜衡严肃道:“你小子在府城的日子未免也过得太舒坦了些,集结着些府城里的富家子弟,终日都想着往外去耍乐。” “先前我政务不忙,还能空出手来仔细看着你的学业,而今正是多事之秋,你爹我三头六臂也不能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