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的时候,景晨这才有时间近距离大量这这位美丽的斗皇强者,细细的观察着。纵然见识过众多美女,但看见这位斗皇强者,心中还是涌上一抹惊艳。 用眉目如画,冰肌玉骨这等象征美丽的词汇来形容她,似乎并不为过,而且最让景晨惊叹的,还是他身上所蕴含的那股雍容与华贵。 目光在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扫过,景晨的目光缓缓下移,眉头却是微微皱起,只见其玉颈之下的胸部位置,五道恐怖的抓痕,泛着鲜血将衣衫浸染的血红。 昏迷之中的他,带妹微微蹙着,一抹痛处隐隐噙在俏脸之上,这般模样,虽然有些不符合她的气质,但是却颇为楚楚动人。 “不能再耽误了,必须立刻治疗了。” 从纳戒中取出十多个小玉瓶,略微踌躇了一会儿,伸出手,刚准备解开女人的衣衫,这个时候,紧闭着双眸的神秘女人却是骤然睁开了眼,美眸泛着一抹冰冷与羞恼,紧紧的盯着景晨。 “你醒了?那正好。”说着,站起身后退几步,指了指放在女人身边的小玉瓶说:“既然你自己醒了,那你自己上药吧,你的伤不能再耽误了。” 说完,景晨又后退几步,给双方留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见到景晨后退,神秘女人这才微松了一口气,望向景晨的眼中,少了一分冷意。不过当她准备自己动手时,却是发现,全身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 微微挣扎了一下身子,神秘女人缓缓闭目,片刻之后睁开,咬着银牙低声道:“该死的家伙,竟然中了它的封印术。” 景晨靠在山洞的角落,看着那半天动弹不了身子的神秘女人,满脸无辜,可却并没有主动过去帮忙的打算。 开玩笑,老子可是君子,家中坐拥娇妻数十位,闹呢? 再次挣扎了一下,神秘女人只能无奈的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偏过头,美眸望着那靠在山洞角落里随意玩弄着斗气火焰的景晨,仔细将后者打量一番之后,却是有些惊艳。 少年的样貌,已经不能用风度翩翩,器宇不凡这种词来形容了,甚至感觉,用这些词来形容眼前的少年,简直是一种侮辱。可神秘女人又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面前的少年。 此人只因天上有,不知为何落凡尘。 不知怎么的,神秘女人脑海中莫名出现了这句话。这句话用来形容眼前的少年,甚至都觉得还是有点侮辱了眼前的少年。而且神秘女人也承认,眼前的少年却是让她心脏漏跳了一拍。俏脸微微一红,很快便消失了。 仔细看了半天,缺人这位少年没有什么危害性之后,这才轻声道:“还是你帮我上药吧。” 她的声音非常悦耳动听,不过可能是因为她身份的缘故,其声音中总是有这一抹难以掩饰的高贵。 “我来?”手中的斗气火焰消散,景晨盯着那神秘女人,眨了眨眼,低声度嚷道:“帮你可以,不过先说好,事后你最好别给我搞什么,看了你身子要挖眼睛赔命这类白痴事。” 听着景晨这话,女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心头确实忽然想着,有多少年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说出这种话了? “我还没那么迂腐,只要你能管好自己的手和嘴,我自然不会做恩将仇报的事。”放缓了声音,女子淡淡的说道。 有了这话,景晨这才慢腾腾的走上前来,干咳了一声,伸出手,轻轻地将神秘女人胸部上的衣衫撕开一小截。 撕开了素白衣衫,只见其下方竟然还有这一件淡蓝色的金属内甲,看着内甲上,有五道深深的爪印,丝丝鲜血从爪印中渗出。 “我靠!?好坚固的内家,若不是有这东西沪深,恐怕紫晶翼狮王的那招,就足以直接撕裂她的上半身吧。”看着这内甲,景晨心中还是不由得惊叹一声。 “咳咳······那个,伤痕在内甲。”望着这将女子娇躯包裹在内的淡蓝色内甲,景晨忽然冲着俏脸略微有些绯红的女子,尴尬苦笑道。 听了景晨的话,女子的身体很明显的颤了一颤,深吸一口气,竟然是缓缓的闭上了美眸,修长的睫毛轻微颤抖着,声音确实颇为平淡:“解开吧,麻烦了。” 见到对方都这般干脆利落,景晨再怎么不自在,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女子从石床上扶起,然后背对着他,盘坐在石床上。 虽然经历了不止一次这种事情的景晨,这个时候手也是有些哆嗦的将其上衣缓缓卸下,每次移动着衣衫之时,景晨的手偶尔会碰到女子的肌肤,此时,他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身体骤然紧绷了起来。 看来,就算这女人是传说中的斗皇强者,在男女接触上这件事,也并不像是她口中所说的那般平淡无波 将衣衫卸到女子的纤腰出,景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