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耸了耸肩膀:“时间还长,我们可以在这里多等一会,等你身上的味道消散的差不多再回去,要不然一会在半路上碰到警察,”她意味深长的睨视他,“你可就说不清了。”
萩原研二弯起眉眼,给人一种温柔又无害的感觉:“真贴心啊。”
“而且说是疯子,你也不差啊,尊尼获加。”贝尔摩德对他这副姿态感到作呕,她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的说。
萩原研二五指插进垂在额前的刘海,把额发捋至脑后,有几率不听话的黑发从指缝里垂落。他闭着一只眼,侧头看向贝尔摩德。
发型的变换撕裂了他原本温柔的假面,给他增添了几分如同冬日冷风般的凛冽。
“我可不这么觉得,”他笑着说,但双眸却是冷的,“你在说什么呢,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畅快的说:“别装傻好吗,能毫不留恋杀掉自己老师的人,难道算不上是疯子吗。”
她顿了顿,又说:“你不光杀掉了自己老师,所有阻碍你杀掉老师的人也都被你干掉了,尊尼获加,你不会已经忘了吧。”
萩原研二歪头看向她,他又恢复了原先深情温柔的表情,仿佛刚才的冰冷只是贝尔摩德的错觉。
“随你怎么说吧,贝尔摩德,”他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仅此而已。我可不认为做自己分内之事,要被人称作是疯子。还是说,你觉得老师作为组织的叛徒,不应该被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