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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讲讲樊诗诗吧(2 / 2)

的那种在一起。”

林言夕似笑非笑地伸出一只手指在他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戳:“我想的是哪一种,你说的又是哪一种?”

陆骁发现自己上了林言夕的当,她正眼角流着情,荡着浪花勾他。

......

陆骁垂眸盯着林言夕,声音沙哑:“哪个少年情窦初开不喜欢漂亮姑娘?最多就是喜欢,真的,保证没别的。”他被勾的气息开始不稳,“不过那天樊姨在家门口骂街似的,说我勾引樊诗诗,乡下人最爱看这种热闹,我们家和樊家就闹僵了,樊诗诗失踪后,两家的关系更是跌到了冰点。”

林言夕不说话,还在勾他。

陆骁心一横把她的手拿开:“林警官还要问什么,一起问了吧,本嫌犯有问必答。”

林言夕不满地“哼”了一声:“不问,糟心死了。”

陆骁干脆躺平,让林言夕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他知道林言夕在想什么,想做什么,就是不应她。

陆骁伸手关了台灯,轻抚林言夕的后背:“这种没影的陈年飞醋也吃,你傻不傻,睡吧,睡醒了就忘了。”

林言夕像只被顺毛顺舒坦了的猫,拱了几下终于睡了。

......

外面下着雨,空气里湿漉漉的,原本已经回暖的天气又跌进了冰点。

陆骁听见有人在打电话,眯着眼看见林言夕站在窗边边向外看边听电话里说着什么,最后说了句:“好,我知道了,等我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

林言夕不知道在窗边站了多久,一身凉气,陆骁抱紧了她,问:“怎么了?局里有事?”

林言夕说:“不是,我不放心案子打电话问问,特别奇怪,他们查了华宁,居然也一无所获。”

陆骁:“说来听听。”

“知道死者的真实身份后,局里的同事查了户籍资料,华宁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也没有亲戚,找到了华宁以前的同学,可居然没有一个人和他有联系,也没有人知道他改了名字,而他使用华言寺这个名字后身边来往的人也都不知道他的过去和他真实的姓名是华宁,你说这是不是个可怕的人。”

陆骁想了一会儿:“也许他有什么苦衷或者有不想让人知道的过往,想极力摆脱一些事情。”

林言夕丧气:“可能吧,所以查到现在都是一无所获,阿骁,”她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想……”

陆骁无情地打断她:“不行,想都别想,给我老实在家休养,一个星期后回去复诊,医生说你没事了,你才是真的没事了。”

林言夕出院后陆骁把林言夕当成瓷瓶一样宝贝着,生怕她碰了摔了,出门遛弯也尽量避开樊家附近,不过依旧能听见有人时不时的议论樊阿桂又挨打了。

没人愿意去沾樊家的事,樊阿桂的挨打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说个乐而已。

林言夕再听到有关樊家的事时已经没了原先的心境,她对樊阿桂不分是非黑白的污蔑陆骁心存不满。

陆家老两口照料林言夕比照料陆骁更上心,他们真正把林言夕当成了女儿,想发设法的弥补。

......

林言夕最爱看陆父插秧,也曾经跃跃欲试,结果一排秧苗被她插得歪七扭八,疏密不均,被陆父气呼呼地赶回田埂:“你一边歇着去,净捣乱,老子还得拔了再插一次,不够累的。”

陆骁在一边看的哈哈笑。

林言夕嘟囔着:“我看爸插的挺容易,还以为不难的,”她踮着脚在陆骁耳边说:“腰一直弯着,酸死了,比被你折腾一晚上还酸。”

陆骁手放在她腰上揉着:“乖,回去帮你按摩。”

陆父在田里插秧,抬眼将两人亲昵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还在外头呢,真是有伤风化。”

却又露出藏不住的笑意。

樊家的房子离陆家的田不远不近,陆父拎着放苗的盘子上来时从樊家那边又传来樊阿桂的惨叫声。

陆父只瞟了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半夜,半个村子的人被呼啸的警笛声叫醒。

林言夕一骨碌坐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陆父披着衣服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回到堂屋对着小两口的房间说:“都睡,没你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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