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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诗诗不是离家出走,她——死了(1 / 2)

林言夕又要回老家,陆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主动和林言夕一起回去。

两人回到家大吃一惊,陆骁卧室窗外那块地被翻的乱七八糟,正被一条警戒线围着。

陆父说:“好多天了,我跟警察说可能樊阿桂和她姘头翻的,警察就不让动了,你看看,院子里弄的这么乱还不让恢复,怎么办。”

林言夕问:“爸,您怎么知道地是樊阿桂翻的?”

陆父陡然发现自己失言,打着哈哈说:“不是她还能是谁,整个村子里就她们家和我们家不对付,肯,肯定是她。”

“爸没说实话。”林言夕看着陆父仓惶逃脱的背影。

陆骁在心里把那个梦又翻出来反复咀嚼,地里的人骨,手上的戒指,是樊诗诗。

林言夕轻声说:“阿骁,还记得我们年前回来住的时候,你连着两晚你都听见窗外有动静吗?”

陆骁点点头:“记得,”他问林言夕,“你觉得是樊阿桂和水强干的?”

林言夕说:“咱们找爸聊聊吧。”

......

陆父咬死了就是因为两家有仇才怀疑樊家,然后低着头不说话。

陆骁捏了捏鼻梁,半晌,开口说:“爸,你知道死在樊家的那个人是谁吗?”

陆父说:“听说是城里的一个女医生。”

陆骁往堂屋门外眺望:“对,她是精神科医生,也是我的主治医生。”

陆父倏地抬头瞪大眼睛:“精神科?你怎么需要看精神科?什么时候的事?”

陆骁平静地说:“是,精神病——妄想症。”

陆父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嘴唇轻微颤动,一下血丝布满眼睛。

林言夕捏了捏陆骁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陆骁不为所动,继续说:“好多年了,天天吃药,前阵子病发,差点从十一楼跳下去,是言夕回来的及时,救了我。”

陆父失声喊道:“骁儿……”

“冷医生给我治病,换了新药,我才又逐渐好转,爸,现在她死了,又没有人替我看病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家里,我,我……”陆父老泪纵横,仿佛一下老了许多。

陆骁摸出纸巾递给父亲:“没事,换个医生,只要按时吃药就行,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可是爸,冷医生对我有恩,言夕正在查她的案子,你如果知道什么事情能不能都说出来?”

陆父哭了半晌,终于下了决心一般:“好,我说。”

林言夕一下屏住了呼吸。

陆父说:“其实樊诗诗不是离家出走,她——死了。”

陆骁和林言夕同时“倏”地睁大了眼睛。

陆父挪开目光,许久叹了口气:“是樊阿桂杀了她,这件事在我心里憋了太久了。”

他艰难地吐出淤积在心底多年的秘密:“那天樊阿桂在咱家门前叫骂,晚上你妈气的心口疼,躺在床上起不来,我越想越气就去樊阿桂家打算找她理论,结果从门缝里看见樊阿桂用绳子勒着樊诗诗的脖子,没一会,我看见樊诗诗歪着脖子好像断气了。”

陆骁想说什么被林言夕拦住,林言夕冲他摇摇头。

陆父说:“当时我是真的吓坏了,樊阿桂这个女人失心疯,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手,其实她不是第一次对樊诗诗动手了,樊诗诗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从来不反抗,任由她妈妈打骂,樊诗诗和水强关系不好,可樊阿桂从来都是向着水强,当妈的当成她这样,真是,真是……”

陆父想不出合适的词,愤怒的拳头砸在桌面。

陆骁想起樊诗诗总是郁郁寡欢满怀心事的神情,胳膊上时隐时现的淤青,她从没对他说过樊阿桂一句不是,也从没提过水强一个不好,可是他们带给她的是什么样的伤害。

林言夕握住了陆骁的手,一片冰凉。

陆父收回拳头:“我确实被吓坏了,没敢进去,直接回家了,后来,后来……”

陆父说着踌躇起来。

林言夕问:“后来怎么了?”

陆父犹豫了一会儿:“后来,家里就出事了。”

陆骁和林言夕异口同声:“家里出事了?”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你窗外的地被翻动过,觉得奇怪,就挖了一个小坑,结果,结果……下面埋的是樊诗诗。”

一时间,梦里的场景放电影似的在陆骁的脑子里一帧一帧的回放,他不受控制地发颤,不是梦,那不是梦,他看见的的确是樊诗诗的白骨。

林言夕发觉陆骁的异样,捏紧他的手腕喊他:“阿骁,阿骁……陆骁。”

陆骁从睡梦中惊醒一般不知所措的看着林言夕。

林言夕挤进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了。”

陆骁从桌边拿起陆父喝剩了半瓶的酒,给自己灌了一口,陆父吃饭前爱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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