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准备妥当之后,纷纷跨上了战马,此时的土坡已经难以挡住二人的身形,两颗蒙着黑袍的硕大脑袋,便暴露了出来,好在这些匈奴人还在小心地盯着路面,暂时没有被发现。
张杨与吕布毫不迟疑,几乎同时猛地一踹马腹,战马吃痛之下,由于吃饱后被绑了马嘴,只得发出一声闷哼,随即便如离弦之箭般地、向着匈奴人电射而去。
这边一有动静,便被匈奴人立即发现,这帮匈奴人果然训练有素,很快便分出五十人,向着二人迎来,同时张弓搭箭准备骑射。剩下的五十人则是做出了防御阵型,将那名衣着华丽的匈奴人保护了起来。
至于问话,那便不必了!二人藏头露尾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直接射杀准没错!
张杨与吕布自然不会傻到、顶着箭雨向他们发起冲锋,只见二人在距离敌人、尚有百余步时,便突然向两侧分开,与匈奴人保持着百步的距离,唰唰唰一阵急射,顿时有十余名匈奴人摔下马去。
匈奴人见状,也是立即分成了两股,向着两人追击而去,张杨与吕布二人便各引着一股,不断地将冲在最前方的匈奴骑兵射杀。
原本这些匈奴人见两人两骑向他们冲来,并没有放在心上,之所以派出五十人拦截,是为了防备这二人身后还有伏兵。
可过了没多久,匈奴人首领以及剩余的五十骑兵,便开始变得惊骇起来,只见己方的五十骑精锐骑兵,没费多大功夫便被二人射杀了一半,而且伤亡还在继续增加着。
可距离接近百步,匈奴人的弓箭射程,根本就够不到二人,只能着急的大呼小叫。那名衣着华丽之人也不是善茬,跨上了备用战马,留下了几人看住三匹宝马,随即便面向其余的匈奴骑兵呼喝道:
“勇士们,此二贼是神射手,不要与他们拼骑射,随某冲上去,将此二贼砍成肉泥!”
说罢,便调转马头准备冲锋,可当其转过头来之时,却发现画风大变,原本被追逐的二人,此时各追着仅剩的五六人不断射杀,这些向着己方逃离的骑兵,最远的只跑到了距离队伍十余步之外,便被一箭贯穿了后心。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匈奴头领发现不对后,根本来不及带着剩余的人上前拦截,战斗便已经结束了。
见到如此情景,这名匈奴头领不禁有些坐蜡了,打是定然打不过的,此时若是四散逃走,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毕竟对方只有两人,不可能挨个追上将自己等人射杀,可那样的话,回到部落之后,又该如何交代!
这三匹宝马可是自己部落崛起的希望,部落倾尽一切才培养出两匹、丝毫不逊于大宛马王的战马,为的就是凭此获得匈奴王廷的支持,发展壮大。
自己若是抛下宝马逃之夭夭,迎接自己的肯定是最严厉的惩罚,就连自己的家人,怕是也会遭受连累。想及此,这名头领一咬牙,大喝道:
“勇士们,莫怕!此二贼只是箭术厉害,只要让吾等靠近,此二贼必定毫无还手之力,随某冲!”
噗呲……啊……
这头领刚喊完,便惹恼了吕布,被吕布靠近百步之内,一箭射穿了肩膀,手中的长矛当啷一声落地,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呼之声。
这人也是嘴欠,“此二贼、此二贼”的,太过难听,吕布哪能忍受如此羞辱,于是,含怒之下,一箭将其肩膀上的骨头射碎,若不是怕此人死了,匈奴人一哄而散,吕布岂会让他继续活下去。
实际上,吕布与张杨并不轻松,二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每人最起码射出了三十箭,因为即便以二人的神射,一边奔逃一边射击,也难免会射空、或被匈奴人躲过去。
此时二人手臂已经开始出现酸麻之感,因此,吕布射出那一箭,确保他们不会立即四散而逃之后,二人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围绕着这些匈奴骑兵小跑着,恢复体力。
看来此人在部落之内地位还不低,见其受伤之后,那五十名骑兵顾不上冲锋,又想将其围住保护起来。气得这名头领一边吸凉气一边喝骂:
“嘶……冲上去啊、蠢货!……哎呦……冲上去……堆在一起,岂不是老老实实做箭靶……嘶……”
众骑兵这才反应过来,可刚要冲锋时,发现身边之人又少了十余人。原来是张杨与吕布休息了片刻后,觉得差不多了,此地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匈奴人经过,以防出现变故,因此决定速战速决!
如此,这些匈奴人再想逃跑已经晚了,谁先跑谁先死,就这样憋屈得宝马也丢了,命也没保住。
为那名头领咽喉补上一箭后,张杨顾不上挨个补刀,快速地将三匹宝马,以及头领的两匹顶级良驹收拢了起来。
可见到那匹大宛马屁股上,那块硕大的烙印之后,二人又犯了难。这匹马虽然年龄不小了,却依然能当宝马骑乘,并且也比寻常宝马要强上不少。即便做种马,也能再培育出一些好马来。
可那块硕大的匈奴王廷烙印太过醒目,有此烙印在,只要是在并州,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