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孙博然斟酒。
“不知道莫郡守通知那位如何了,博然很想看看那位呀。”孙博然笑着举起酒杯道。
莫东升表情一滞,他不亲自去通知徐缺,为了就是不让对方知道,没想到,自己写信通知,对方都猜到了……
看到莫东升的表情,孙博然继续说道:“莫郡守,其实我也是借贵府暂住几日而已,没必要这样……而且,你这么招呼在下,略微显得您卑微了不是?”
就在莫东升不知道如何开口时,徐缺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莫叔,这样的贵客,就有贤侄招待吧!”
听到是徐缺来了,莫东升心里的大石渐渐放下,对于他来说,这眼前的圣子可不是一个心善之辈,要知道大炎十多万大军头七才刚刚过去,这家伙就盯上了这里,属实让他有些担心。
徐缺迈步而入,对着莫东升微微躬身一礼,然后对孙博然微笑拱手。
“你就是徐缺?”孙博然微笑打量着徐缺。
“正是。”徐缺微笑坐在孙博然对面:“你是兵脉圣子孙博然?”
孙博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好猖狂的小子,对别人你躬身行礼,对我却只是拱手一笑,难道,这就是你的文道之礼数?”
“非也!”徐缺微笑说道:“豺狼与绵羊是有区别的,难道不是吗?”
“好一个豺狼与绵羊!”孙博然痛饮杯中酒,道:“没想到,我孙博然在你眼里能称作豺狼,看来你很怕我啊?”
“怕?”徐缺摆了摆手:“圣子好像误会什么了,豺狼在吾眼中,只是一只会犬吠的野狗而已。”
听到徐缺的话,站在一旁的莫东升差点没笑出来。
孙博然笑了,他笑得很开心,似乎没有受到徐缺那讽刺之话。
“都说你徐缺文采斐然,而且有彩诗狂魔一称号,不知,可有幸作诗一首?”
“不巧啊,今天诗儿让母亲叫走了,所以在下腹中空空啊。”徐缺微笑回答。
孙博然愣住片刻,随后也笑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徐缺这小子骂人会如此之深啊。
“圣子,您不如去我府上贱住几日可好?”
“我只是游历至此,借住这郡守府已是扰着世俗之苦,又何必去惊扰贱俗之地呢?”孙博然微笑说道。
徐缺心里这个MMP啊,这圣子果然不一般,回击起来,直接开始骂他了。
行,既然你这么喜欢骂,那今天晚上,我就把你骂得下不来床!
“圣子之游,已是踏贱贵地,又岂能在乎身污溅池呢?”
“徐缺,你这是何意啊?”孙博然表情带着不善的质问。